她实在忍不住询问道:“如今盘火炕的事情也定案了,水泥的也预定出去了好些,你怎么还愁眉苦脸的?”
此刻的宋族长正苦恼着,听到老伴的询问,便将自己的顾虑同老伴说了一遍。
“五两银钱是咱们庄稼汉子一年才能赚到的钱,若是不让大家伙去,我这心也不落忍。”
“可县令大人的事情也是鼎鼎重要的,咱们村承了大人的恩情,若是这点事情都不替大人分忧,将来即便是有好事情,也不会轮到咱们村里!”
宋族长这话分析的合情合理,便是赵氏也挑不出什么错处来。
她思索片刻,实在找不到应对之法,只得对老伴道:“这样,你先不同大家伙说这事儿,免得人心浮动。”
“这火炕一事,还是由阿芷丫头主导的,而且她也是个有主意的,我看这事儿你去问一问她的建议!”
“就从她对村子里做了这么多事情来看,阿芷丫头就是个目光长远的,你且去听一听她的意见,总不会错!”
宋族长听到这话,瞬间醍醐灌顶,当即转身风风火火的往村尾而去。
此时的宋家小院内,周煜正拿着一顶小帽稀奇的摸了又摸。
他的眸中有光,语气之中暗含惊叹之意:“真是没想到,从前被人弃之敝履的羊毛,到了你的手里,竟是能钩织出如此实用物什起来。”
宋芷并没有居功自傲,谦虚道:“这倒不是我想出来的,我也是听从草原上来的客商说起,草原上的牧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