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一边声泪俱下地说着,一边戴着枷锁跪在了地上:“主公,沮授追随主公多年,当此大祸临头之时,还望主公静心听我一言啊。”】
【袁绍看了沮授一眼:“正因念汝随我多年,才容见上一面。”】
【“快快起来,有话且讲。”】
【沮授站起,对袁绍说道:“主公,行军之事,粮草为重。”】
【袁绍嘲讽道:“岂用汝说?”】
【沮授皱眉焦急道:“然而主公,如此大事,主公却未放在心上。”】
【“怎讲?”袁绍不以为意。】
【沮授道:“韩猛粮草被劫,乌巢危在旦夕啊。”】
【袁绍道:“我已派淳于琼重兵把守。”】
【沮授慷慨激烈:“主公,破绽正在于此啊。”】
【袁绍已对其不满:“汝还在囚中,军情之事,与汝无干。”】
【“粮草为重,兵家常识。”】
【“分兵把守,我早已有安排。”】
【沮授忿然作色:“主公,那淳于琼嗜酒如命,纵饮无度,无思无谋,整日烂醉如泥。”】
【“如此昏庸无能之辈,怎能当此大任呐,主公!”】
弹幕:
——“讲半天讲不到重点,净说一些丧气话,我是袁绍我也不想和他多说话。”
——“情商低的典型例子,别人本来不想和你说话,还要追求逻辑缜密情绪递进。”
——“说话的艺术,这么久了,一直在吐槽,不说原因。。看的人闹心。”
——“应该先夸,说主公派兵守乌巢深得兵法之妙,然后再说淳于琼是酒徒就对了。”
——“吐槽一下,这都多少句了才说到关键…”
——“袁绍:我做什么你都不满意,你是老板我是老板。”
——“张飞:嗜酒如命,说的是我吗?”
——“一个个不骂袁绍骂沮授,真把自己当主公了?”
【袁绍一杯酒下肚,风轻云淡道:“来人,唉~将这狂徒打入死囚,重甲重镣!”】
【“没我的命令,不得放他出来!”】
【沮授被拖走,还在做最后一丝挣扎:“主公!主公!”】
【“沮授冒死前来进言,大祸将到,要清醒啊,主公!”】
【袁绍听到沮授的丧气话,更加生气:“传令,将那看守斩了,另换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