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是萌动,只不过是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夜莺刚刚做了那样的举动,一时之间有些尴尬,他只好跳出窗去,道:“我……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明日再来看你。”
他落荒而逃的样子,让我很迷茫。
我和衣躺下,脑袋依旧是昏昏沉沉,还是勉强睡着了。
沉睡中听到开门的声音,我揉了揉眉心坐起来,喃喃道:“夜莺,你不要老是这样半夜扰人清梦,你知道我今天不舒服就不要……”
我睁眼时,他就站在门口,月光给他修长的身形镀上了一层银边,他宽大衣袍上的云纹,一圈圈泅开,晃晕了我的眼。
“王……王爷?”我几乎是颤抖地叫出他。他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
想来上次一别,我和他已有两个月未曾见过面,这两个月……纵使我的脑海里还是会时时浮现他的影子,但更多的是他把我按进药水里,听着我的求饶和哀嚎站在岸边无动于衷的模样。
这个男人,让我又爱又怕。
爱一个人没那么容易放下,可我也恨他,恨他让我拥有这虚无缥缈的爱情,让我背上罪恶,让我杀人。
我下意识地向后退了退。
眼神有意避开他:“这样晚了,王爷闯入后宫,不怕被人发现惹人非议吗。”
“给你送药。”苏凌丢来一个瓷瓶,道:“你就是这样办事的吗。”
“办事……”我接过瓷瓶,低着头:“陛下不见我,我没有办法。”
“于是和夜莺拉拉扯扯,纠缠不清?”苏凌冷眼看着我:“你不要告诉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