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一定用得上,但是有备无患,看,还没进推演呢,他就遇见一个适龄女孩。
虞幸从兜里掏出几个一模一样的:“你要不要,给你分一个,勉强能扎个朝天揪。”
赵一酒:“……滚。”
“好吧。”虞幸在赵一酒浑身的抗拒中遗憾地收回了手,刚把东西放回去,门就开了。
这次开门的是一个个子不高的少年,就是在三楼检查东西最敷衍的三徒弟,少年面容倒是清秀,看了两人一眼:“进来吧,师傅说可以和你们聊聊。”
……
另一边,几架发出机关枪一样的噪音的直升机飞过有吊桥的裂谷,飞过或盛或疏的树林,在离酸与县几百米的位置停了下来。
机身上贴满了黄符,悬在半空,垂落一条条悬梯,几队明显亲疏有别的人从梯子上往下爬,直至落地。
等所有人确认安全降落,直升机驾驶员打了个手势,便原路返回,剩下八个人对着周遭环境频频打量,神情各异。
洛晏带着自家两名成员先一步对空气里的诡异气息进行感应,赵家几个人对视一眼,一名长相青春的女人推了推像是在发呆的赵儒儒:“儒儒,你问问任先生,待会儿还要不要一起行动。”
赵儒儒哦了一声。
然后她慢腾腾地走到独自一人站在一边的男人身前,在家族“队友”们都看不到的角度,对着男人眨眨眼:“任义,赵冬雪让我问问你,待会要不要一起走。嘿嘿~她肯定想害你。”
任义温文尔雅地对她一笑,也偏头让其他人看不见自己的唇形:“好呢,不过没关系,我对将死之人一向非常宽容。”
他觉得赵家几人除了赵儒儒,都活不过这场推演。
原因很简单,不仅仅是因为赵家总是在情报方面和研究院产生过度竞争,还有任义了解到的赵一酒的经历。
他认为,赵谋要是个有脾气的,就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以及,如果赵家针对他,他也不是泥捏的。
说完,任义看了眼其他七个人。
四个赵家的,三个洛家的——洛家来的人中有一个是异姓弟子。
而他这次,只是临时搞到了这场推演的线索,为了赶时间和赵家做交易搭了个顺风车的独狼。
他们彼此立场不同,却因为成年人的社交默契维持着平和表象。
再加上绝对会到场的赵谋几人——任义不太确定虞幸会不会来,总之,他对这场推演的期待感,是越来越强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