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法治和礼制都去哪了?令人心寒啊!”
外面的人吵吵嚷嚷的,都在对此事多加议论,西川城已经很久没有比这事再劲爆的了八卦了。
官员道:“来人,升堂。下跪者何人。”
“草民沈哲,来自庆安城。”
“草民钱海,乃是死者钱旺的胞弟。要状告这沈哲当街杀人,草菅人命。”
官员问道:“沈哲,可有此事?”
沈哲点点头,“有,但我杀他乃是事出有因。”
官员问:“哦?是什么原因。”
沈哲叫叶车夫把这些日子收集到的证据一股脑儿的呈了上去,随即高声说道:“那帮嘴脏的都给我听好了!杀掉王承宇儿子那人已经被我抓住了,现在就在马车上!”
说着,萧婉君押着那人下车,进入了府衙,把他的头上蒙着的布袋和塞在嘴里的布团拿了下来。
官员道:“本官问你,这王明是你杀的吗?”
“我只是个杀手,受人所托啊大人!钱旺给了我五百两银子让我截杀王明。剩下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外面一阵哗然。
“原来是钱家人先找事的。”
“是啊,真没想到。”
钱海见势不妙,连忙骂道:“沈灵湘这该死的荡妇,水性杨花,勾引我哥,又勾引各种人,欺骗他的感情,故此家兄才借王明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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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哲接着说:“而且,钱旺生前骚扰我姐姐的罪证我也找到了!”说着,让叶车夫把马车里的另一个人也带出来。
找到了当时的目击者:一个医馆的小学徒上堂作证。
小学徒说道:“当时我在城外采药,正好看见沈灵湘出城踏青,钱旺趁王承安不在,骚扰沈灵湘,我亲眼所见的。”
知府问道:“为什么你在城中散布谣言?”
“钱旺骚扰无果后,发现我看见了,给了我五百两,让我颠倒事实,传得满城风雨。并让我不对任何人说。”
钱海道:“放屁!那他怎的现在又肯说实话了?大人,他肯定在胡说!万万不可信他啊!”
“因为大王爷给了我一千两,只问我要了真相。”这句话让刚才还在狡辩的钱海顿时哑口无言。
最后,沈哲呈上了小安子的那封信。
官员看了当即会意,“事实很明白了,钱旺派人暗杀王承宇的公子王明,还试图暗杀沈灵湘,又害人名声,罪有应得,而钱海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本官宣布:驳回钱海诉状,并将钱海收监,择日再审!退堂!”
看着钱海被押走,沈哲这才长出一口气。
吃瓜群众的三观都被震碎了,顿时风向转变。
“这钱家真该死啊!”
“好好一个姑娘,竟活生生被冤枉成那样,钱家那帮人真畜生!”
“就是,要是人家真出点事怎么办?钱家人真恶心!”
沈哲走出门,不屑地瞥了他们一眼,顿时,人们四散而去。
“你这么着急吗?”沈灵湘用余光瞥了一下叶车夫,问道。
沈哲扶着萧婉君上了马车:“继续东行,怕夜长梦多。”
沈灵湘恋恋不舍地说:“不留下来看审判结果了吗?”
沈哲惋惜地说“姐,抱歉,不了,恐怕没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