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不断冲击着,撞得胸口疼。他暂且把咬死的这只丢开,找准它们冲击的间隙,放下挡门栓,一块硬木板。
“咚,咚!”它很快就出现裂痕了,不时落下木屑。趁他不注意,地上零零散散的乌鸦清醒了,一点点朝约书娅,对着她的手指流口水,可还没下口,身后又凉了。
别西卜飞跃上前,率先捅爆一只,字面意义上的爆炸,肉沫横飞,咬住枪柄,抵着地面,从妹妹身下抽出睡袋,把饥渴的乌鸦一网打尽,捏紧袋口,冲桌上暴砸。
“邦!邦!”
两边的撞击声唱和着。这头,桌板都被打裂开了,睡袋里的也死透了。
别西卜把袋子一摔,手脚并用,把桌子推到门边。
“啪!”门栓终究挡不住它们的冲击,一分为二。大门破开,但还未等它们飞进来就被再度压回去。
别西卜两枪干掉了前面两条桌腿,让桌子往前压,抵住门。
这里只有老大的行李,以及寥寥无几的家具。
门后依然躁动着,别西卜便把两只椅子,一个行李箱,全搬过来,支持瘸腿桌子顶住门,自个儿也靠在门边上,尽可能让晃动小一点。
多萝西撑起身体来,喘息声渐渐平复,疼痛仍在,只是没有那么痛不欲生,仍紧闭着左眼,挤出泪水来。
“你怎么回来了……”“我来帮你们了。”随着鸦羽袍的消逝,耳边已死的鸦群的狂吠淡了下来,但依旧阴魂不散。
别西卜抓过睡袋,一头架在肩膀上,枪尖抵住末端抬起,以一种怪异的姿态喝里面的血,可惜两口里一口喝不到,弄的脸上和胸口上全是,嘴唇上还沾着熊毛。
突然呛到了,他手一抖,摔了睡袋,连连咳嗽,喉咙里的血刚干涸又被浸润了,很不舒服,咳着咳着就把自己的鼻血都给咳出来了。
“我……必须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