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的耐心似乎有些被张机消磨得差不多了,轻轻咬住了张机的喉结。
刚刚愈合还留着一道浅浅的疤痕的伤口再一次被那对虎牙撕开,鲜血入喉软润甘醇。
纤柔软润的五指并拢,冰凉的玉葱指与一抹火热相触,似乎是为了瞄准,以求正中靶心。
“可……以……么?”
白瑾微微加大了手中的力度,缓缓摩挲着,但就是不做下一步动作,一字一句地说着,看上去像是询问,实际上却是在逼迫张机开口。
张机发现自己错了,就像错估了紫女一般错估了白瑾。
女子习武,能突破宗师者都少之又少,而白瑾已然摸到了天人合一境界的门槛,在这悠悠青史上,也绝对能算得上少有的女子。
从最初纯粹使用武力让张机屈服,渐渐开始对张机施加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压力和折磨。
张机张了张嘴,但没有说话。
那几个字,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终归是有些羞耻。
明明就是出于渴望的相处,玩那么多花样干什么?
但白瑾根本不买账,这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将是唯一的一个男人。
虽然她知道,这个男人已然被许多女子享用过了,但至少她要这一刻,张机要在身心两方面全部归属于她……不!
是臣服于她!
“可……以……”
张机撇过头,声若细蚊地吐出两个字,虽然是回答,却像是在求饶。
白瑾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但得意中伴随着浓浓的狡黠。
“可以什么?”
白瑾不依不饶地追问着,而且保持着三过家门而不入的状态,继续撩拨引诱,或者说逼迫着张机说出那句话,那句能表明此刻张机已然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的话。
“可……可以享……享用……我……”
张机近乎颤抖着断断续续地吐出这几个字,眼中透着一抹哀求,哀求白瑾不要再这么折磨他。
但白瑾依旧不满足,因为张机的话缺少了称谓。
“谁可以享用你?或者说,小家伙,你要谁来享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