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可急了,这可说不清了,拉着厂长叫要去后院:“厂长,这个不是我的,这不是,害,我说不清了,我带你去看看…”
何雨柱在一旁,故意插了一句嘴:“刘厂长,这不是明摆着吗?这位崔大可同志,刚刚慌慌张张,做贼心虚逃跑,撞上我了,露了马脚!
我猜你们厂这个猪尾巴是不是之前被人割了,弄丢了?
然后应该是这位崔大可偷的,这是不是他刚刚在转移赃物,被我们抓个正着?”
刘厂长一听何雨柱的分析,越想越有可能,这崔大可嘴巴说什么是梁拉娣的孩子偷了猪尾巴,要跟自己告状。
可他自己却慌慌张张跑过来把何班长撞了,口无伦次的说不清,一看就是做贼心虚,猪尾巴就是刚刚从他身上掉下来的!
然后他就慌了,故意混淆视听,准备栽赃诬陷!
想到这里,刘峰哪里能让他糊弄,指着崔大可骂道:“好你个崔大可!居然胡说八道,骗到我的头上来了,你以为我是那种糊涂蛋?
你一个南台公社的饲养员,还敢污蔑我们厂的工人!好啊,贼喊捉贼!
我要叫这几天协办此案的官府人员过来,你最好是坦白从宽!老实交代你的罪行!”
崔大可张大嘴巴不可置信,这怎么成了他偷猪尾巴,明明就是梁拉娣的孩子偷的。
崔大可大声叫冤道:“厂长,我冤枉啊,这这这,这条猪尾巴不是我的,咱们厂的猪尾巴在那边后院,我带你去看,是梁拉娣的三个孩子偷的!”
刘厂长听他胡言乱语,更是生气,想到他说的话,肯定是别有用心!
更是训斥道::“崔大可,你还敢狡辩!这证据确凿,人证物证都在!我亲眼看到的,你别想抵赖!
还有你别瞎嚷嚷什么咱们厂,你一个南台公社的,就不是我们厂的人。
你别想把偷窃罪名赖在我们厂上!我们厂丢不起这人!不要想抹黑我们厂的名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