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见樊胜美脸上变色,忙道:“小曲清早才回家的,估计没那个心情和体力来这里,这里不是公共消费场所,再加上这么远,不方便。只要不给她指路,她应该找不到这儿。”

樊胜美这才放下心来。除了邱莹莹还在保证一定守口如瓶,关雎尔看看安迪,两人心里都是觉得这样做不可行。

但朋友有求,她们义不容辞。

等她们回座,冷菜已经上来。邱莹莹是第一次看见如此精致的菜肴,而且有些她不认识,她也不会掩饰,就向大家公开请教。

安迪也大多不认识,有些菜穿上马甲就是不像原样了。尤其是那一盘冰菜,她也没见过,最见多识广的显然是樊胜美,她告诉大家这是什么,那又是什么味儿。

只有她说不出的时候,宏乔书会在一旁补充一下。王柏川依然不语,看着听着吃着。

安迪那一桌的奇点也不多话,还是樊胜美在主持大局,就像平时在22楼一样。为了避免露馅,樊胜美一直小心地调控着话题,避免话题往22楼拐。

奇点从来知道安迪胃口不仅仅是好,所以点了不少菜。

宏乔书这桌的关雎尔与邱莹莹也是大胃王,而且都放开了吃,没有樊胜美的矜持。

一只鱼头上来时,服务员讲解这是门外水库养的鱼活杀现做,唯一可惜是水库不算很深,这鱼头稍有一些泥腥味。

关雎尔就抬头不解地问:“泥腥味是什么味?”

服务员解释一通,邱莹莹尝了一口,不解道:“这就是淡水鱼特有的鲜香啊。”

而安迪忍不住也过来尝了尝道:“淡水鱼和海水鱼的味道还有分别?”

关雎尔更是道:“他们说泥鳅很腥,可我很喜欢吃清蒸泥鳅啊,一点不腥。”

三个女人一齐看向宏乔书,宏乔书的厨艺她们都知道,这问题他肯定知晓。

宏乔书却不紧不慢的尝了尝鱼的味道,摇了摇头:“改天我去找一条海鲈鱼,一条淡水鲈鱼,都用最简单的清蒸来烹饪,作下对比你们就会明白。”

王柏川在一旁笑道:“我有个客户是海边长大的,河鲜一口都不碰,说腥得一吃就吐。另一个客户是西北人,连海鱼做的鱼片干他都觉得腥,但淡水鱼无论多腥都来者不拒。一个人的口味跟从小生长环境有关吧。”

这下几女一下子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