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鲤摇了摇头,眼眶泛红,声音哽咽:“师父他……在大典之日受了重伤,虽然几位长老拼死保护,将他救了出来,但灵力消散,身体每况愈下,至今仍未苏醒。”
“师父他老人家还活着,太好了,等我们赶回来的时候只看到剑派满地暗红,宗门无一人,还以为师父……那师父现在在哪里?”吴茗急忙出声,声音带着一丝惊喜。
吴鲤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继续说道:“我把师父安置在了一个隐秘的地方,那里人迹罕至,应该很安全。但我一直不敢轻易去看他,生怕我的行踪会暴露师父的藏身之处。”
吴轻舟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许:“师弟,你做得对。在这种时候,谨慎是最重要的。我们必须确保师父的安全。”
吴茗焦急地问道:“那我们现在能去看看师父吗?我真的很担心他。”
吴鲤点了点头,但眉头紧锁:“可以,但我们必须小心行事。暗影阁的人狡猾多端,我们必须确保万无一失。”
吴轻舟沉思片刻,道:“这样吧,我们先去那家农户那里打听一下情况,看看是否有什么异常。然后再决定下一步的行动。”
吴茗闻言,心中一痛,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师父他老人家一生为剑派操劳,却落得如此下场,实在让人痛心。”
吴鲤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暗影阁的人心狠手辣,他们不仅害了师父,还害了整个剑派。我……我愧对师父,愧对剑派。”
吴轻舟拍了拍吴鲤的肩膀,声音坚定:“师弟,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我们必须振作起来,为师父报仇,为剑派雪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