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针穿过门缝,在砍刀即将落下之前准确从凶汉眉心印堂消失。
凶汉朝后仰面跌倒,铁刀当啷啷落地,不细看根本看不清眉心那小小血点,水溶于血,估计算得上最顶尖暗器。
茶水入喉,为唇齿带来些许清香。
下午。
来到青楼时发现青楼也『乱』了,城外『乱』军要攻城,在这最后关头总算有人想起要早些逃走,逃得远远等风平浪静再回来,不过是病急『乱』投医而已。
青楼『乱』糟糟的,有的人用木板钉住窗户搬来桌椅板凳准备堵门,有的人搬吃的,好在后院有水塘有水井不用搬水。
工作没了,木得开心。
晃晃悠悠回小窝,路上顺手杀了几个趁火打劫作恶的恶棍。
远处城墙方向传来铺天盖地喊杀声以及惨叫,吵吵嚷嚷不得安宁,应该是『乱』军攻城,浓烟滚滚飞上半空,如同黑『色』雾气笼罩小城。
某蛇开始无所事事了……
『乱』军不可能后退离开转而攻打别处,附近只有这座城池有足够他们吃的粮草,偏僻小镇村落根本养活不了那么多人,『乱』军没有后勤只有打一处吃一处,吃光了再裹挟城内没了食物的百姓去吃下一家。
所以,『乱』军必须要攻破小城,吃光,抢光,城内有美食美酒还有美人。
于是,出现了特别诡异的景致。
城墙处石块纷飞箭矢铺天盖地到处都是血『液』残肢,怒吼厮杀,城内某小院花树下的家伙自顾自削制竹伞架,嘴里哼着不知哪里学会的歌谣哼哼唱,不看黑烟不听厮杀,说好听点叫做什么心如止水,说难听些叫做木然。
攻城艰难,需以十倍兵力数日不停损耗才能破城。
号称为了黎民百姓穷苦人的义军首领不会在乎死了多少人,大不了破城后把小城男丁裹挟又有一支大军。
第一天哄哄『乱』『乱』结束,许多人家挂起纸幡,黑夜哭声不绝。
第二天第三天连续数日厮杀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