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担心中蛊,蛟龙的血液对蛊虫来说与火山里的岩浆没区别,龙血可不是补药,虽然蕴含神秘能量奈何寻常物种饮之必死无疑,别说喝血,能不能钻透表皮还是个问题,蛊虫神秘靠的是稀少并不是万能。
指间升起浓浓纯阳诀气息火焰,面对这等至阳火焰转眼间蛊虫被烧成灰灰。
听力超强的白雨珺听见远处传来咳血声,这玩意儿神秘归神秘可还是不够先进,放蛊者手里还有母蛊,用母蛊来操控子蛊,这边若是被人给破了那边肯定也要遭受反噬,有点像是某些修士与法宝自己的关系。
往软榻上一躺,尾巴耸拉在一旁,看也不看外面某些脸色难看的人。
“你和那些掌权的交手了?谁下的蛊?”
并未回答这个问题。
“那些人变了,先是为自己建造不必要的房屋又不去参加春耕秋收,仗着手里的权力欺压寨民,将所有人分成贵族和平民两个几层,不做活不打猎每天无所事事弄得寨子乌烟瘴气,这样做鱼黑部有何区别。”
穆朵面露失望,白雨珺没打断只是听她继续说。
“族人意见很大,我和老祭司还有族长当着所有寨民的面让那些人改邪归正,想法很天真。”
确实很天真,这根本就不可能主动放弃,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老祭司和族长呢?”
“被关起来了,还不如我。”穆朵无奈苦笑。
“他们既然对付你那么有没有想过如何对付我,是下毒呢还是施咒,我可是期待的很。”
外面寨子广场,有人冒雨纠集人手准备去对付圣兽,没想到接连两个响雷吓得他们没敢动弹,世人畏惧雷电,因为雷电自天上来由此发展出某些教派和传说,也不知道是自然打雷还是天上警告他们不要乱来。
躺在软榻上的白雨珺觉得这雷电很奇怪,明明自己并未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