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分本事,如果只有这些还是束手就擒罢,在我等眼里你们与蝼蚁无异,何苦挣扎,凡人,终究斗不过天族。”
修士们齐齐昂首。
依旧是熟悉的傲然嘴脸。
袁讫和公羊岽只觉得很无语,黄草耸肩摊手,毛茸茸黄鼠狼脸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看见了吧,老子早就说过他们脑壳有病。”
“老黄慧眼如炬。”
公羊木匠觉得似乎并非所有修士都聪慧,能否修行太重根骨,难免有蠢货。
袁讫隐隐换位变更调整大阵,看着对方还有十余人甚至明显修为更高,知道依托风水局很难脱身。
沉住气淡定缓缓开口。
“山门一事纯属误会,诸位何必苦苦相逼?”
“山门?”
修士们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看这表情袁讫就知道他们根本不记得当初那些事,如此一来更想不通了。
“请问为何让我们三个束手就擒?”
闻言,为首的修士看看二人又看看搓药丸的黄鼠狼精。
“非三个而是你们两个,有大人物请你们去说点事,别反抗,立刻跟我们走。”
口气仿佛不容置疑,让袁讫想起了地坑牢房。
修士的话不能信任更不能任其摆布,从他们那莫名其妙高傲和不讲理习惯来看,跟他们走的话八成要玩,混江湖久了都知晓,修士的话和妖言一样最不可信。
但是……
回头看了眼偷偷搓粪球的黄草。
和公羊岽对视一眼点点头。
“和你们走也可以,只有一个条件,放这条黄鼠狼走。”
正弯腰低头猛搓的黄草忽的浑身一震……
“哈,老子居然被你俩感动了一下,嗯,就那么很少的一小下。”
“没办法,黄老弟你真的太臭了,我俩受不住啊。”
“公羊老弟,说话要小心。”
黄草上下抛玩粪球,独特秘方制成的药丸有股子辣眼睛味道,以往没少靠这东西下阴招撂翻对手,连阴邪鬼物也扛不住这等秘技。
对面,为首的修士面露厌恶,对与黄鼠狼称兄道弟行为十分不耻。
“没问题,可以既往不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