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临清向后退了几步,回到了出手之前的位置,素手执着长剑,望着许平秋再度问道:“准备好了吗?”
“嗯……”许平秋现在不是很有信心了。
乐临清再度出剑,没有变招,还是一剑刺向许平秋的胸膛。
经历了刚刚整活失败,许平秋也没有想那么多,只是尝试举剑横栏,意欲挡住乐临清的攻势,然后顺势贴近。
但金纹长剑犹如轻巧的蝴蝶,虚实相避,与雪剑交舞着,一探一缠,雪剑便挣脱了许平秋的手,飞了出去。
“啊?”许平秋茫然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虽然他已经习惯长剑脱手了,但这次他真没明白为什么。
扁担男是一力降十会,硬给他砸脱手,这他没话说,但乐临清似乎并没有用多少力,反倒像是在借自己的力,这就有点玄妙了。
“再来。”许平秋有些不信邪的将雪剑捡回,主动的和乐临清过起招。
随着剑身相交,那种诡异的感觉再度浮现,宛如深陷泥潭,许平秋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于是许平秋作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直接后跳抽剑跑路,虽然潜意识感觉这样做会出事,但许平秋还是选择了尝试。
那种诡异的感觉却是在抽离的时候消失了,但破绽也很大,乐临清打蛇棍上,一个轻挑,雪剑又飞了出去。
这令许平秋更懵了,乐临清不由得意的笑了笑,她感觉自己现在还是可以小小的骄傲一下的。
“奇怪…”许平秋麻溜的将长剑捡起,继续尝试和乐临清交手,剑与剑不断来回交织着。
慕语禾静静的望着不断去捡长剑的许平秋,脸上不由浮现轻微的笑意。
而对于乐临清假装努力,却还在不断放水的情况,她也没有多言。
不然就许平秋这半吊子,乐临清一剑就足够挑飞他的剑,令他懵逼半天,何至于纠缠来纠缠去。
随着长剑不知道多少次脱手,头铁的许平秋终于意识到这并非力量上的差距,而是一种不可逾越的鸿沟。
但具体是什么,如盲人摸象,他并不清楚,但他知道若是不探明这个,哪怕再与乐临清交手一万次,也是同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