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这个推断成立，那么许平秋觉得更奇怪了。

那就是天圣城为什么要触犯这个禁忌，以及白龙为什么能够顺利灭城。

首先，天圣城的存在不只是一座城市那么简单。

它更代表着妖兽贸易时代的巅峰，这不是时代造就的，而是推动时代的人造就的。

换言之，这是一块大蛋糕，其背后谁知道有多少道君、大圣在瓜分。

他们都是精明的棋手，不可能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就算奴役成功了，后果只会更严重。

这等于群嘲了整个东海的龙族，以及龙属，到时候何止一尊白龙？

即使其他有一个人犯蠢，其他人也会将他大脑里的水强行倒出来，但这事又发生了。

那说明什么？

所有人一起犯蠢？

结合白龙成功灭城来看，许平秋更倾向于这是算计好的，天圣城的覆灭是幕后道君大圣希冀的结果。

至于为什么要亲手算计覆灭天圣城，许平秋不得而知。

但是他翻看记载时，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点。

在天圣城覆灭后，妖兽贸易逐渐衰败，然而在过了几年后，西域青丘妖盟随之成立。

九尾狐以团结妖族为主旨，笼罩了一堆反对妖兽贸易的种族。

而一翻青丘妖盟的记载，许平秋不由啧啧称奇，这新成立的妖盟还怪有钱的，各种花销简直将西域营造成立妖族天堂。

至于这钱哪来的，那就得问天圣城覆灭前，九尾狐在干什么了。

这下许平秋明白为什么天圣城的覆灭是个禁忌了，主要的不是奴役龙族，而是容易戳破青丘妖盟的遮羞布。

但即使揣测出了天圣城可能发生的真相，许平秋依旧琢磨不透慕语禾为什么给自己逆鳞。

他感觉这是自己缺少了一些关键的线索，比如逆鳞来源于谁，是死去的白龙，还是灭城的白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