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穿了你给的那件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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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陆倾桉微微一怔,很快就想到了什么,有些失声,原本抨击许平秋的话一堵,转而变成了喃喃一语:“那好像确实不是你的错……”
话到一半,陆倾桉又反应了过来,自己怎么能替许平秋开脱?语气当即又严厉了起来,道:“不对,还是你的错!”
“嗯嗯,那倾桉要如何奖……惩罚我呢?”许平秋一脸期待的问道。
“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陆倾桉感觉自己心中有千言万语,但却只能说出这样一句打情骂俏的话来。
深呼吸……陆倾桉又忽然止住了,因为这样的动作换在寻常尚可,但现在不行,那绳子……可恶!
陆倾桉感觉自己愈发的不自在,都快有些气昏头了,但许平秋这时却放开了压着她的手,转而轻压在了香肩上,轻轻向下压去,意味不言而喻。
“你……可真是我的冤家!”陆倾桉望着许平秋,叹了老长一口气后,气馁的说了一句,旋即,她清贵的眉宇浮起一种惹人怜爱的顺服。
但她还是攥起秀拳,语气不善的告诫道:“你要是敢用力摁我头一下,以后你就跟我做姊妹吧!”
许平秋点了点头,但手却还是轻抚在了陆倾桉的秀发上,余光却穿过窗棂,落在了屋外。
天色晴朗,云清山明,院落翠绿青青,料想神山之下,应有青鸟衔枝,筑起新巢,应是:衔枝入檀口,舌绽一帘春。
陆倾桉的唇,或者说她的身体因为体质、法门问题,即使阴阳平衡,也始终比常人多一份凉意,比起乐临清来说,就更是有些冷。
可现在,在这份凉意之后,酝上来的却是一种绸缪温情,花霜润唇浊,难嗢黛眉蹙。
“真是美死你了。”陆倾桉靠着墙,撇着头,很是嫌弃的不去看许平秋,只感觉唇舌有些麻木,眉宇间泛起了些霜寒,但很快又消散了。
这是刚刚一边……一边施加封印的缘故,在被迫饮下纯阳浓郁的阳气后,倒正巧抵消了施展的代价,虽然这看起来是好事,但陆倾桉觉得自己没有咬死许平秋,真是仁慈的很。
许平秋正想说些什么好话,哄一哄陆倾桉时,敲门声却陡然响起。
笃笃笃——
回头一看,透过光,门扉映出一道高挑清幽的影子。
哦豁,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