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没想到此处还有别的修士,大家需谨慎行事。”
刘至道。
众人喝过茶往清风观行去,到了西郊一路仍不见有同门踪迹,连寻常路过的百姓都不曾见到,几人心下起疑越发谨慎起来。
远远望见前面一片矮山脚下有座道馆,以几人目力确定是清风观无疑,正要上前被刘至拦下。
“此处有些古怪,我们贸然前去万一中了陷阱,都不得逃脱。不如由我一人扮作路过的百姓上去打探一二,师兄师姐在此等我信号再行动不迟。”
小主,
刘至道。
四人不放心刘至一人前往,见他坚持无奈只能让他一人前去。
“万事小心,以你的聪慧定能平安无事。”
张冲道,拍了拍他的肩膀目送他过去,几人躲在大树后面紧张的观望着。
刘至拿出储物戒中早准备好的包裹背在肩膀上,戴上一顶遮阳草帽,手中拿着装水的空葫芦径直往清风观走去。
到了近前只见门内有个不修边幅的年轻道士正在打瞌睡,练气一层的修为。
刘至想了想,上前朝他拱了拱手。
“这位道长,路过人有些口渴,想讨壶水喝,还请道长行个方便。”
那道士被人扰了瞌睡,甚是不满,嘴巴一撇挥手驱赶。
“去去去,这儿没你的水,快走。”
“大康自有国师长生子以来,国泰民安,天下道观为百姓苍生大开方便之门,道长如何这般待我,连口水都不肯给?”
刘至不敢置信的说道,仿佛被如此对待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那道士听他搬出长生子名号,不屑嗤笑。
“什么长生子短生子的,道爷不知,这清风观也不归他管。”
“你竟然这般无理,若被国师大人知道了定要将你这邪观拆了!”
刘至愤然,一副你可以看不起我,但绝不能侮辱国师大人的样子。
“好叫你知道,那长生子在我家主人面前连提鞋都不配,也就你等无知愚民将一个才筑基初期的货色当做神仙,真是愚蠢浅薄,可笑至极。”
那道士猖狂说道,还呸了一声,一脸不屑提起对方的样子。
“你家主人又是何人,怕不是在骗我?若清风观真有如此厉害的人物,为何不曾听闻过他的大名?”
刘至问道,根本不信的表情。
“我家主人乃是...”那道士急急刹住话头,“我家观主的名号凭你也配知道?再不滚当心你小命。”
那道士露出凶煞表情,似是真的要动手。
刘至装作害怕的样子退了两步,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不知死活。”
那道士翻了一个白眼,嘟囔了一句,懒得再理会这个无知的凡人,上前一把将他推出去,回身将门关上。
刘至气愤的爬起来低声骂了几句,将一个百姓又恨又怕又怂的样子演了个十成十,心有不甘的走了。
待确定身后确实无人盯梢后,才回到众人之间将所见所闻详细告知。
“依我看那道士行事作风与我宗并无任何相似之处,清风观恐是出事了。且那人清楚长生子的底细却完全没放在眼里,可见他口中的观主修为必定超出长生子许多,等晚上我们再去探查一番。”
张冲皱着眉说道。
“还有,我注意到他先是称呼‘我家主人’,后来硬生生改口为观主,观他行为举止甚是邪性,不似正道之人。联想我宗被魔教偷袭之事,说不定此处分支早被他们知晓,恐怕...”刘至黯然。
四人都明白他的意思,一时沉默下来。
“不管怎样,先查明清风观的底细,免得有同门不知情况前来汇合反而遭遇不测。”
张冲道。
“我们分头行动,我跟小楼都是筑基八层修为,由我二人探查清风观,小至筑基五层去玉虚观探查足够,刘娥刘善你们在这里做后援,一来接应前来的同门,二来如果我二人发出信号你们可来支援。”
众人商定,在城中找了个家颇大的客栈包下一个院落暂定为落脚处,只待天黑行动。
是夜,明月高悬,一抹暗色人影悄无声息的潜入玉虚宫中,此人正是刘至。他用神识覆盖整座建筑,感知到一个筑基二层的老道正在一处房内欣赏着某件玉石雕刻,不时传来几声赞叹。其余人等除了六七个练气一至三层不等的修士外都是普通凡人。
“那老道应该就是长生子了,其他几个估计是他的徒弟。”
刘至同王杏道。
“就从他入手探明帝都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