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拿着一个高脚杯,酒杯中的红酒红的诱人,双腿搭在边缘,面带笑意的看着下方篝火跳舞的人们。
“这样不好吗?”时音笑得懒洋洋的:“如果是真的就好了。”
“怎么,你和芙蕾雅还怕我想不开,去做什么其他的事吗?”看着北清川松口气,低头发短信的样子,时音轻笑一声:“从哪儿弄来的电和信号?”
“赫尔莫德先生给我们的徽章上安放了独立的能源电路信号器,短时间内节省点用,可以恢复简单的通讯。”北清川来到时音身边:“你不知道吗?”
“这种对我来说无所谓的。”时音伸手,把酒杯递了过去:“来一口?”
明明是个很简单的动作,时音目光坦荡,北清川却腾的红耳朵。
犹豫只持续了一瞬,北清川伸手接过酒杯,指尖相碰,只有这时,北清川会庆幸高楼的夜色深沉。
“啊?好酸!咳咳”只是,北清川还没胡思乱想多久,刚抿一口就忍不住吐舌头:“果然,干红都又酸又涩。”
“是甜的哦。”时音摇头:“这是葡萄酒,熟透了的葡萄酿的。”
“是吗?”可是刚刚舌尖上的酸涩还挥之不去,北清川又狐疑地喝了一口。
这次果真是甜的,甜的醉人心脾,北清川都怀疑他第一口尝到的是否是幻觉。
北清川疑惑抬头,却见时音双目含笑的看着他,只是一愣,北清川便反应过来。
他闭上眼思考良久,再次睁开,没有低头去看酒杯又喝了一口,果然,这次口味又不一样。
“假的?”北清川惊讶。
“梦幻中的乌托邦,要先是梦幻,才是乌托邦。”时音伸了个懒腰:“但是,历史上的老鼠乌托邦实验,后果可是很凄惨的,实验老鼠很快灭绝了。”
“所以,那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真的是你吗?”北清川还是感觉不可置信:“她为什么一定要毁灭世界……你,之前想毁灭世界?”
他真的感觉这两个人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