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雨墨的脸颊上留下清晰的五根指印,使她如玉肌肤犹如涂上了五根红色油彩一般,不但不难看,反而更增几分异域风情似的。如果那脸庞不渐渐肿起来的话,确实挺好看的。
她脸上带着不屈和愤恨表情,这般羞辱她从未有过,而脑中却在思索,到底是怎么回事?师姐机警多智,玄哥修为精湛,两人各有所长,究竟是师姐发现了龙玄行踪,还是师姐认为龙玄对她不敬皆因自己而起?
事到如今只好装傻扮呆,她俏脸涨红骂道:“姓纪的,我敬你是师姐才对你礼让几分,你不要觉得入门比我早便可如此凌辱于我,师尊都未对我如此过!你凭什么?”说罢,手腕一抖衣袖便如意拉直,落在她手掌前彷如一把利剑。
纪韵诗继续冷笑道:“你和龙玄鬼鬼祟祟的在谈什么?我两日未回,你可曾对他说起过什么没有?我看着你长大,不要在我面前耍花招,告诉你!不要吃里扒外!”
褚雨墨稳定心神,将适才怒意微一咀嚼,瞬即愤怒以极,娇叱一声道:“多说无益,你既然敢打我,就分个高下吧!”
师姐妹二人在门内之时也常自切磋喂招,跟师姐动手在褚雨墨心里可不算什么大不敬之事,何况是她先无礼。她一恼师姐言语尖刻,说自己什么自荐枕席云云,二恼她打自己一耳光,凭这两点以褚雨墨的性格绝难就此罢休。
纪韵诗悠悠站起道:“呵,看我这小师妹,多有出息,为了情郎要跟师姐动手了啊!本事不小啊!”
褚雨墨脸色本自苍白,被她这夹七杂八的话语一击,瞬间变得通红,又羞又恼道:“是你先无礼动手的!可怪不得我!”说罢将手一挥,飞袖如长兵器一般疾刺过去。
纪韵诗娇躯一闪,已然躲开,那飞袖所带之风劲猛无比,竟将她所坐之椅击得粉碎。
纪韵诗这才有些真正动怒,叱道:“为了男人,你竟真下狠手!”
小主,
褚雨墨见她越说越难听,索性老了脸皮道:“你不是为了男人会有这般田地吗?”
纪韵诗身体一僵,面似死灰,万般情殇瞬间涌上心头,二十多年了,这段旧情困扰了我二十多年了!为了男人,我才变成这般田地!远的不说,我为了维护他,几次三番背叛师尊,私纵龙玄,闹的现在师门难回,姐妹反目!不都是因为他吗?
姐妹两人虽自小便斗口成习惯,可多数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琐碎之事,今日勃谿却非同寻常,各人都是话语如刀,直击心脾。
“你和龙玄都是忘恩负义的狗,都该去死!”纪韵诗长发飞舞,裙衫飘荡,十指尖尖,眼中狠厉之色迸发,极为凶狠朝褚雨墨就是一记狠杀。
她指尖缝隙中蓦然飞出几具巨大陨石,锐角支棱一起向褚雨墨脸面处冲击而去。在她还未发出这陨石之前已然将幻境之处悄悄运转,此时褚雨墨已置身漆黑星空之中,璀璨星芒尽在脚底闪烁,数具陨石急掠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