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村的人们用最简捷的方式处理了那几位去世的老人,他们把老人包裹起来,然后艰难地挖掘着被冻得坚硬的土地,将老人放入其中,并简单地竖起一块墓碑。
随后,村民们继续出发。这个白天异常寒冷,每个人都渴望找到一个温暖舒适的地方休息,因此步伐也变得更加急促。
一整晚的暴风雪使得积雪更厚了一层,雪地中发出的嘎吱声与众人沉重的呼吸和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奇特的节奏。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声音逐渐融入背景,成为一种熟悉的环境音效。
到了正午时分,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带来了一丝暖意。人们纷纷坐在地上休息,有些人负责做饭,而另一些人则选择寻找一片干净的雪地,挖起大块的雪放入锅中融化,很快就得到了一锅清水。值得庆幸的是,现在这个季节雪资源丰富,不必担心缺水的问题。
最终,在傍晚来临之前,他们发现了一座破旧的庙宇。这座庙宇相当大,但已经废弃多时,屋顶的瓦片也缺失了一部分。
众人纷纷寻找合适的位置休息,村长安排人员分为上半夜和下半夜轮流看守,以防粮食丢失引发纠纷。夜幕降临,庙宇中的篝火熊熊燃烧,人们终于可以安心入睡。
然而,突然间一声尖锐的叫声打破了宁静:“啊,谁,谁摸我呢,谁啊!”一个身材肥胖的姑娘惊慌失措地站起来,惊恐地环顾四周,眼中充满了怀疑和恐惧,似乎每一个人都是可能侵犯她的嫌疑人。
一旁的母亲急忙起身,关切地询问:“哎呀,可心,发生什么事了?你还好吗?”这位名叫可心的姑娘,那双大大的眼睛努力睁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委屈地说:“娘,有人摸我,有人摸我!”
听到女儿的哭诉,可心娘立刻愤怒地叉起腰,破口大骂:“哪个鳖犊崽子东西,竟敢摸我的闺女?是谁?哪个王八蛋,看我不打死你!”她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威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震惊和困惑。
这时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壮汉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一脸焦急地问道:“闺女,咋回事啊?发生什么事了?”
白可心看见自家爹来了,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汹涌而出,委屈地大哭起来:“呜呜呜,爹有人摸我,趁着我睡着的时候摸我,呜呜呜。”
这可把白屠夫气坏了,他的脸瞬间变得通红,眼中闪烁着怒火,大声咆哮道:“是谁?谁敢动我女儿一根汗毛!”
说完,他一把抓住旁边的一个男人,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提了起来,怒声质问:“是你吗?是不是你?如果不是你,那肯定就是你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把白可心周围的男人都提溜了一遍。
这些男人哪能跟白屠夫相比,一个个吓得浑身发抖,拼命摇头否认。
白屠夫一看没人承认,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他握紧了拳头,准备打人。就在拳头即将落下的时候,却被人拦住了。
白屠夫回头看去,只见一个身材较瘦的姑娘正用一只手紧紧挡住自己的拳头。她面色平静,没有丝毫畏惧之色,就这样稳稳地挡住了他的攻击。
白屠夫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这个姑娘。
青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何必如此动怒呢?只要能找到人不就行了吗?白大叔您这样打了这个又打那个,那些无辜之人岂不是太冤枉了?”
白屠夫双臂用力地压下去,但眼前的姑娘却始终面不改色,脸上依旧挂着那抹微笑,让他不禁吃了一惊,喝问道:“你是谁?竟敢多管闲事!”
青莹微微一笑,双手松开后抱拳行礼,说道:“小女子乃是赵家村人士,名叫赵青莹。你想要打的这个人正是我们赵家村的村民。你这样做似乎不太妥当吧?还没抓到人就随便抓人来打,我们赵家村的人自然有些不服气。”
她话音刚落,周围的赵家村村民纷纷站起身来,挥舞着拳头,齐声喊道:“没错!我们不服!凭什么要打我们赵家村的人?赵有钱,你是不是真的摸了人家姑娘?”
本来吓坏赵有钱被村里人这么一维护,瞬间有了底气,他叉着腰昂着头道:“我没有,我没有摸那姑娘,我一直在睡觉”。
旁边赵有钱娘拉着白屠夫的手道:“你可不能冤枉我的儿啊,我儿不会干摸人家姑娘的事情”。
白屠夫一看这么多人质问声,他脸色青了又青,凶狠的松开了手,赵有钱一不注意往后倒去,林武在身后适时的把他扶正。
赵有钱感激的回头道:“谢谢武子兄弟”。
林武略一点头:“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