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杀。”
张飞玄摇头道:“这些个人,喝人魂吃人身,甘之如饴啊,怎能不该杀。”
没什么不知情的。
这又不是短短几年,这些人能活着到现在,那他们所见,起码就有六七十年光景,更别提大燕这悠久的历史了,这种现状,不可能只存在这么些年。
“不对啊咱们在县城里看的那个县令,不就是常人吗?”王奇正奇怪道。
那个县令可是很正常的,甚至心肠还不错,还知道庇佑一方。
都是官,有什么区别。
又比如那什么宰相之子,那也算是权贵了才是,难道也没能吃这些个东西?
可回头又一想,这人之变化,师兄都没能发现,应该是什么东西给遮蔽了才是。
可就算如此,能遮蔽一个,难道能遮蔽所有?
那可是师兄,他不可能看不出来的!
“这个.”
张飞玄也迟疑了。
是啊,他们看不出来,难道师兄看不出来?
那个县令,怎么说也是个官儿,参加科举的,就算没来过皇城吧,但是也去过其他繁华大城,总不能偌大大燕,只有皇城有这待遇吧?
可为什么就有所不同?
至于这皇城周围的人,那些逃窜的,有些穿的也是官服,自然也是当官的,并无不同。
这些人他们就能看出来。
“不知道,反正目前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同。”
张飞玄深深吐露口气,对着铃铛道:“师妹,皇城不会更有意思吧?”
“你突然聪明了,聪明了不好玩。”铃铛嘟着嘴,一脸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