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宋印.则是慢条斯理的在吃饭。
“没什么动静啊”
左边那个精明的衙役凑到拿着样板的衙役身前,道:“头儿,也没见什么打斗痕迹.”
抽烟杆的衙役点了点头,道:“十两。”
众人依旧不答。
他继续道:“我不管你们要干什么,报了官,那就要给钱。咱们哥几个往这穷乡僻壤跑一次不容易,不给差使费说不过去,这是规矩,你们懂的,掏钱吧!”
这话让众人眉头一挑,尤其是张飞玄,扯了扯嘴角,暗道:“这死要钱的蛮横,倒是有点邪道风范了。”
但他更好奇的,是这三人
这些个衙役,看着并非是一路人啊.
他这眼力,再差再差察言观色也是可以的,这天下宗门形形色色,不管如何,至少气质上得像吧。
但是这些个衙役,完全不同
别的他不清楚,但是左边那个清明的,虽然有所隐藏,但偶尔泄露在外的气息,让他还是有所感应的。
这家伙是个清宝道。
可余下二人,也有一种熟悉感,一种熟悉的恶感。
为首的有自在道的气息,右边的则是无量道。
这官府.修的道途都不同啊。
“你们这没人说话的吗!消遣我们呐?!”那衙役见还无人说话,不禁喝了一声。
锵!
右边那无量道的衙役,随着这抽烟杆的衙役之话,手握在了刀柄之上,拔出一截刀刃,发出清脆之音。
啪。
也就在这时,宋印将空下来的碗筷放下,看向这三人,道:“伱们是何人?”
“这话问的.”
抽烟杆的衙役龇了龇牙,“我是何人,不是你报官的吗?我是官府之人!我乃捕头娄兴,娄捕头,接到报案就过来了,你不要没事找事,拿钱出来,不然的话我们这刀子可不认人。”
来一趟不出事,倒也是个美差事。
娄兴接到了案子本来是不想动的,毕竟地方太远了,这荒郊野外的,一个来回少说七天,一个礼拜就过去了。
在城里待着多好啊,要去也是去那来回不远的地方,谁愿意往这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