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把持朝政,萧侯爷手握兵权,江家与萧家差距太大,他为官多年,早看透了脸面。
萧恒今天能来,给足了江家面子,“月儿,往后要听少将军的话,尽心服侍,知道吗?不可任性。为父,最是了解你,定是有惹少将军不快的地方。往后再不可忤逆将军,否则江家饶不了你!”
江雅月当他放屁,低下头不言语。
江承德颇为不快。江雅月出门三天,脾气大得很,往日里说她,她定是要撒娇卖乖,现在板着脸,如咸鱼一样,哪儿个男人喜欢?
“怎么?还不服气?不认错吗?还不向少将军保证,不会再犯!”男人都是三天新鲜,她这样子怎么行?
江雅月模样好,他不担心萧恒看不上,可萧恒是武人,江雅月年岁小又娇气,床榻之事,难免服侍得不够称心。
“尽心服侍夫君,乃为人妻子的本分。少将军的喜欢,你都要记在心里。不可怠慢,更不能拒绝,小心伺候着才是。”
萧恒闻言皱起眉。
江承德瞧见,心里气愤不已,江雅月果真没有好好服侍萧恒。怪不得刚才萧恒不给他好脸色!
他还想再训斥两句,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跑了进来,“羡儿,羡儿!”
江夫人跑了出来,她面容憔悴,脸上带着伤。
江承德怒目而视,“夫人病了,怎么还出来?”
江夫人装病不管江雅月回门的事,江承德和她大打出手,两败俱伤。
“妾身未病!只是不想招待贼。”她怒吼着,见江雅羡的衣服颇为眼熟,想起是成婚当日梳妆时穿得那一件,不由悲从中来,“妾身的女儿行得正坐得直。轿子抬到谢家,她有什么办法?我苦命的女儿……”
“你胡说八道什么?少将军在这儿,你没看见吗?”江承德暴跳如雷,江雅月入了族谱,萧家都认了,还提这些做什么?
“认一个贼人做正室,这种人家不嫁也罢!可怜我的女儿,要忍下这些苦果。羡儿,羡儿,她自小就欺负你,你怎么地这般软弱,替她承担恶果。”
“母亲,谢郎,待女儿很好。”江雅羡抽泣着,“错了就错了,都是命。妹妹过得好就行。”
母女俩抱头痛哭。
“都是你这孽障惹事,连累萧家。”江承德怒吼着。
江雅月诧异地望向他,面前突来一阵风,再想躲,为时已晚,这巴掌下来,一定很疼。
突然身体猛地前倾,江雅月撞进萧恒的怀里,双手无意中触碰到他紧实的肌肉。
“江大人,这是何意?”萧恒攥住江承德的手腕,江承德龇牙咧嘴,额头冒着冷汗,“这死丫头连累萧家,萧家还能认下她,下官感激不尽。呃……”
“既然感激不尽,就该对萧某的妻子以礼相待。”萧恒甩开江承德的手腕,将江雅月护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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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承德后退数步险些跌倒,好不容易站住陪笑道:“月儿,还不快谢谢少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