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侍从被捂住嘴,来不及哀嚎,便倒了下去,气绝身亡。
徐太傅径直走了出去,“告诉杨氏,私放白氏离开徐家者,死!让她给她的儿孙排个序,一起死,太惹人注目了些。徐家儿孙多得是,她喜欢白发人送黑发人,让她好好享受。”
慈爱的声音让徐管家背脊发凉,今日,太夫人要交不出这张纸来,谁都别想好活。
“徐太傅,回府了!”
熙熙攘攘的人群自发让出一条路来,众人对德高望重的徐太傅十分敬畏。
白知念见徐太傅归来,上前行礼,“徐太傅,叨扰了。让徐家蒙羞是念儿的过错,这些流言蜚语……”她哭泣着,“不知是谁编得?等徐公子回来,我会跟萧家说清楚。”
“事情说开就好了。也不是大事。诸位,今天让大家乐呵了!大家听得开不开心?哈哈哈,老夫听了一会儿,真是又好气,又逗乐呀。”
徐太傅六十出头,精神健硕,捋着胡须,语气和蔼,“白姑娘,徐家谁人撵你?又是谁人打你了,打得你重伤医治不起,需要躺在萧家大门前。”
凌厉的眼神吓得白知念慌乱不已。她心虚的低下头不敢言语。
徐太傅娓娓道来,“诸位,当年瓦剌犯我边塞,守备廖清霖叛逃,十万大军势如破竹,一路烧杀掳掠,战火一直蔓延到信阳镇,总兵郑彬闻风丧胆,跑了。城中百姓苦不堪言。朝中有人提出退守衡阳,衡阳以北自生自灭好了,反正瓦剌不会常驻,抢完就回家了。”
白知念猛地抬起头,心道这么好的机会,徐家不用来对付萧家,却讲这些陈年旧事,当真愚蠢。
听到徐太傅继续说,“只有萧家军,力排众议,要收回失地,救民于水火。可人马不够,怎么救?萧少将军带了五千精锐突袭敌军主力,以一敌十,大获全胜。”白知念吓得脸色苍白,坏了,徐太傅要说她求徐长明带她离开的事?
白知念诚惶诚恐,浑身发颤,百姓的欢呼声吓得她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诸位,萧少将军身负重伤,白姑娘前去潼关看望……”徐太傅突然提起她,吓得白知念险些跳起来,她望着徐太傅满脸祈求。
徐太傅目光慈爱,他仔细打量白知念,见其只是慌张,并无要挟之意。想必并不知徐长明的秘密,不由松了口气,“老夫的孙子当时正在边关行医,偶遇此事,见少将军伤重,恐无力回天,便拿出祖传丹药给少将军服下。”
他瞧着白知念说得极慢,白知念深吸口气,“对!徐公子悬壶在世,清风高雅,事后萧家要报答他,他说,就当也为国家社稷效力了。诸位,徐公子不是挟恩图报的小人。”
白知念说完,见徐太傅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壮起胆子。
“我见徐公子医术了得,救死扶伤,心中惭愧。我原是从未出过宅门的女子,从繁华的京都到荒凉的漠北,一路上山河壮丽,百姓安居乐业,突见边塞的断壁残垣,心里愧疚曾经身在福中不知福,想为百姓多做点事。遂决定同徐公子学习医术,萧家同意晚些完婚。多年归来,没想到竟被人编了这些闲话出来。徐太傅,念儿愧对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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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太傅摆摆手,“算了,一场误会。”
白知念松了口气。
“白姑娘,你未被打,为何前几日躺在萧家大门口?”小厮喜庆质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