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萧恒拿着发钗捅锁眼儿,“你别弄坏了,我有钥匙。”
“太麻烦了。”
说话间锁开了,萧恒拿出一张纸,怼在江雅月眼前,“瞧!”
江雅月不明所以,“这不是秦家承认我娘亲做平妻的文书吗?呃,这是凤印!你什么时候弄得?”
萧恒得意洋洋,手掌在锦盒上抹了把,“这么厚得灰,你说什么时候。”
“谢谢。”江雅月将文书收好,想到江夫人一直未去君山耍无赖,老老实实待在江家,“是你让秦泽辉约束得江夫人?”
萧恒拍拍手,站起身,“她腿坏了,下不了地。我去洗漱,咳,我回来可以躺着……跟你解释……嗯?”
江雅月嘟起嘴,教育他,“做好事儿,不留名。”
“你当我傻!”萧恒落下脸,挑起江雅月下巴,亲了下,转身去了内室。
他再回来,打量江雅月的神情,坐在床边,同江雅月同靠在一个软枕上。
江雅月挑眉道:“女户的事儿……哪儿日会有结果?”
突得,萧恒翻身压了过来,江雅月还未来得及反抗,便被勒住双腕,举到头顶。
萧恒撑着手臂,居高临下,见江雅月瞪着杏眼,张牙舞爪,要咬他,冷声道:“即便你离开了侯府,有了户籍,我想欺负你,随时都可以。”
江雅月可不怕他,“你不会,你是个正直的人。”盯着萧恒的眼睛,说得虔诚。
萧恒愣住了,随即唇角勾起弧度,邪魅挑衅,“需要让你见见真正的我!”
他眼睛里带着戏谑,江雅月条件反射一把抓住他伸进内衫里的爪子,“我们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