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野菜？”

法天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这说是稀世之宝都不为过，但在啸天嘴里就只是随口一提的野菜？

还没给他反应过来的机会，陆吾又拿出一瓶水，放在了桌上。

“对了，差点忘了，老师还让我给您带瓶我们灵山的山泉。”

看着眼前这瓶几乎就是液态化的灵气，法天是几乎要晕过去了。

是自己修炼走火入魔了吗？要不然怎么会看到啸天和陆吾一脸风轻云淡地拿出这种足以撼动整个修仙界的东西。

这种仙品在灵山真的只是野菜和山泉？看啸天的话，他的表情是滴水不漏，完全看不出他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的。

但是陆吾，这个年轻人，脸上还有着清澈的愚蠢，以及憨厚的神情，并不像是和啸天在拿他开玩笑，或者是夸张地虚张声势。

看来是真的，但若此等珍宝于灵山而言只是野菜山泉，那以灵山的资源，用不了多久，恐怕其余所有宗门都难以与灵山抗衡了吧。

法天再看啸天时，心里不由得有些发毛。

陆吾这种初出茅庐的小伙子可能不清楚这些东西的含金量，这个山主不可能不知道，就算是这仙草圣水对他来说真的不值一提，那也未见过他曾给过白云宗这等宝物啊。

法天对灵山和白云宗的长期交好往来是有所耳闻，也听闻过白云宗大范围搜寻圣水的消息。但从结果上看，啸天并没有将这些东西公之于众。

很明显，这些东西对啸天来说可能确实没有正常情况下那般珍贵，但啸天绝对明白它们的价值。

一切馈赠，都有价格，只是啸天要的，他法天真不知是不能给，还是给不起。

就算此时啸天要求吞并他阐法寺，他都只能默默点头同意，以灵山现在的实力，实在是没有可以让他拒绝的机会。

啸天此番赠他如此珍贵之物，要的究竟是什么呢。

法天一脸愁容，等他反应过来时才注意到自己已经走神太久了。

啸天和善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