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次她趁着些遇到罗文在酒馆里喝得烂醉,见到包豆豆,罗文还企图借罗琳的事情博取包豆豆的同情,从罗文口中包豆豆知道原来是邻居强占了罗琳,甚至罗琳还因为被家暴导致流产,失去哪怕离开对方也永远拥有属于自己孩子的机会,甚至在这之后还被囚禁,他哭诉得越狠,越是让包豆豆感觉到心撕裂般的绞痛。
曾经自己尚未结痂的伤口被重新撕裂开,那些被拖进绝望的深渊,鲜血淋漓的痛和窒息,将她完全包裹,浑身血液凝固,透骨的冰冷。
面对眼前企图利用罗琳的事情换取经济物质上的帮助,她差点恨得咬碎了牙。
若非贺兰舟拦着她,包豆豆红着眼恨不得撕碎他,这白眼狼从头到尾就没有好好保护过罗琳,凭什么让她一个人在明明有家人的情况下孤力无援地面对一切的黑暗?
她要看口供,这个念头在心头不断滋生,她要亲眼看看罗琳案宗里的描述。
在月黑风高的夜晚,包豆豆趁着27队的人都歇了,从窗口翻出去,潜入了基地安全管理局的案宗室。
安全管理局并没有城防军军事区那么严格,包豆豆小心地躲过了门卫和晚上巡视的人员,用细小的铁丝撬开了档案室的门,靠着猫科动物的夜视能力包豆豆在档案中找到了属于罗琳的那一份。
包豆豆看着冰冷的文字一字一句地记录着罗琳诉说的每一句话,只觉得遍体生寒。
“5月20日晚上,和4月28号那天一样,下着小雨,我下班有些晚,回去的路上遇到我嫂子哭啼啼地站在我家楼下……”
4月28日,这蒙蒙的细雨下了一天,空气里的潮气让人些浑身难受,同事抱怨着蜗居的狭小和晾不干的衣服跟我交接了班。
刚整理好交接班的资料,王东——我的邻居,狂热佣兵团的成员,172的个子,一张马脸上还有一道骇人的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