匀青气的张嘴要骂,可看到眼前的泪珠子,一下子哽了声。
对方把他的活全抢了。
醉了酒竟然比他还爱哭。
这委屈的神色一套一套的。
男人会撒娇,他顶多看两眼,但这么会哭的,哭的又那么惹人疼的。
他还真没走动道。
得亏了这一副好皮相,才让匀青心软了下来。
可刚转换态度,对方手上的动静就让他停止了这种心思。
脸一黑,上手就一巴掌。
如果男人是醒着的,他是肯定不敢这样做的。
挣脱不开又说不上道理。
水隐若现,扯开一些颜色。
男人面上一副央求的神色,可怜的不行。
匀青一时半会儿还真被迷糊住了。
雪临真把他当仙子供着,语气里带尽讨好,泛着痴迷。
“你别害怕..”
匀青哪里明白这话中的意思,等到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那日在小摊上买的花灯,已经被湮灭了两只。
顺着池水弹到壁上,一个没稳住,水浪接水浪,花灯一头翻在了池子上。
因为距离远,并没有打扰到前面的人。
匀青脑袋里,清晰的彻底。
往日的温和照顾下是埋得极深的恶劣。
但因为又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