匀青稀里糊涂的就被牵着出了门。
等到坐到院子的秋千上时,轻轻荡起来的感觉才唤回了他的思绪。
男人童趣大发,幸福的简直要冒泡,如此幼稚的行为都不嫌。
玩玩停停,雪临很是欣喜,已经粘他一上午了。
书房内。
望着试图给他作画的雪临,匀青终于忍不住了,猛的一站起,头也没回来就跑开了。
对方竟然要把他的画挂起来,日日拜俸。
哪有人拜奉妖精的。
这简直就是胡闹,他哪里有那个能耐去受。
被吓的差点没走稳。
没能画成像,雪临难过了好一阵,匀青就当没看见,对方可怜巴巴的看过来的时候,心虚的直扭头。
反正他是不让画,也不让供奉。
铁了心的做下决定。
以至于还因为此事的愧疚,让对方得了逞。
为了不让自己心虚,他决定改变策略。
不让对方以这个为由头挟持他的良心,所以想了个好法子。
美其名曰算是奖赐。
条件一再的往下,由他给男人亲自画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