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天啊!是‘瀚海风雷’堪布洛芬大总管到了吗?”
小四眼吓得惊叫了一声。
“啪!”
又是一记耳光声。
“我叫你这个蠢猪瞎狗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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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哥又发起火来,
“惊跑了猎物我们都要死。”
……
安平静静地听了一会一楼最东侧的包间里传来的声音,他哈哈笑了几声,忽然有了一个愉悦的决定。
“我本来想饱饱地吃完这顿饭就找个地方去烧死自己。这样好了,这里离八字墩也不远,干脆我就引你们到丹珠死去的地方吧。师父冬雷一直教导我要消灭魔鬼,我一直提不起精神也不知道去哪里找魔鬼报仇。干脆我就在八字墩杀了你们这帮魔鬼的帮手然后再死,也算是不枉冬雷教育一场。”
他这样一想,便愉悦地用些许风之力大喊了一声:
“老板,结账买单。”
安平的声音瞬时回响在整个酒楼。
卓玛将怀中的皮囊交给溺死鬼玉姜娘娘后便低着头跟在溺死鬼玉姜娘娘身后向荒野中走去。它和她一路上飘飘荡荡地向额济纳旗的一座破败的道观走来。
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一幕如同投石入潭,突然在卓玛冰冷如铁的心海激起了一丝涟漪,她想完全屏蔽掉却怎么也做不到。
“卓玛!这是在叫我吗?我有这个名字吗?”
卓玛冷笑了一下,将某种念头赶出脑外。
卓玛跟在冰冷苍白的溺死鬼玉姜娘娘后面走着。许多年来她都是这样,一个人边走边在心里自己和自己说着话。她几乎没有童年和少年,也不知游戏为何物。她唯一的愉悦就是一边走一边踩死或捏死路上遇到的一切动物。当她将毒蛇驱赶成一团,她能从毒蛇的蛇眼中看到垂死前的那种惊慌。当她用风之力卷住想要逃跑的狐狸,她能从将死之狐眼中看到那种绝望。她总是先让她的杀戮对象挣扎到最后一刻,等它们眼中出现那种绝望、惊恐、悲伤的情绪时,她才会“喀”地一声扭断它们的脖子。她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