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片刻间就镇定下来,他虽然看不清时萋的面容,却猜出来是谁。
他可不认为一个年纪轻轻的女知青真能打的过自己。
所以即便被一个冰凉凉的东西架在肩膀上,他不退反进。
柴刀虽钝,在时萋手臂使力之下,也快速划开了对方一道口子。
看这撬门进来的二愣子不管不顾顶着刀锋往前来。
时萋也不敢真把人嘎了。
这时候可没什么正当防卫,村里人又护短的紧。
在她这受点伤没什么,若真弄死了,她可不好收场。
时萋柴刀回撤,一提一砍用刀背拍在对方肩头、后背,最后朝脑袋打去。
黑影被打的踉跄着跌出门外。
借着外面的光线,他这才看清时萋手里拿着柴刀追在身后。
脖子上延迟的疼痛让他渐渐反应过来,伸手摸了一把脖子……
他嗷的一嗓子,加快速度朝外面跑。
只是大门不仅插了门栓还上了锁。
他来的时候是跳进院里的。
此时被时萋猫抓老鼠一般追在身后,他往院墙上窜了几窜,都因紧张不停的往下出溜。
时萋这时被半夜吵起来的起床气消了不少。
她拿着刀背左一刀右一刀的砍在对方后腰、大腿上。
吓得那人挂在墙上惊叫连连:“救命,杀人啦!杀人啦!!!!啊!妈呀,饶了我,砍死我了……”
这么大的动静,离得近些的人家基本都听个清楚。
渐渐就有人出来查看情况。
没去北代村看电影的人也不少,寻着声赶过来时。
时萋趁机打开了大门。
靠近的村民就看见张二麻子在大队部院里的墙上,哭爹喊娘的叫唤着。
“方知青这事咋了?”村长分开人群走到前头开口。
大队长离得远些,已经有机灵的跑去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