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靖瑶坐在凳子上坐了好一会儿,眼角竟又有了些泪珠,侍剑和司剑在旁边看的一头雾水,怎么去找了趟王爷,回来就哭了?侍剑还好,不过司剑就不是个沉稳的性子,看自家郡主这个样子忍不住开口了:“郡主,你怎么了呀?怎么去找了趟王爷还哭了呢?”
额独孤靖瑶用帕子将眼角的泪水抹去坚定的道:“放心吧,没什么事。”司剑以为是王爷训了郡主,于是道:“郡主,是不是王爷训你了?”独孤靖瑶则起了玩心,于是逗司剑道:“是啊,那你待如何?”
司剑一般是不会允许她的郡主被人欺负的,若是有就打回去,可是王爷她可不敢打,那怎么办呢?独孤靖瑶和侍剑就在一旁看着司剑绞尽脑汁的样子,最后还是独孤靖瑶忍不住笑出了声,而后侍剑才道:“我说司剑你个傻丫头,你看不出来郡主在逗你玩啊?”
司剑才反应过来,羞愤的道:“哼!郡主你又逗我!”不过她发现他们家郡主破涕为笑了,于是道:“郡主,你笑了!看来我还是有点用处的嘛!”说完自己也嘻嘻一笑。独孤靖瑶道:“是啊,你当然有用啦!你就是我们的开心果。”气氛变好了之后,侍剑率先反应过来,去给独孤靖瑶准备了温水,重新梳洗一下。
另一边,李俶和李婼回到镇南候府,镇南候夫人听说二人回来了就到门口去迎,二人看到镇南候夫人来,行了一礼:“给姨母请安。”镇南候夫人刚准备上前扶起来二人,就问道李俶身上传来的浓浓的酒味,柳眉微蹙:“都是一家人,讲这些礼做什么。”二人起来后,镇南候夫人假意用手在鼻子前挥了挥道:“俶儿啊,是不是云南王灌你酒了?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李俶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主要是他也没想到会喝很多酒,也就没有让风生衣提前准备什么换洗的衣服,只能无奈的道:“也没喝多少,也是我酒量有限,这不是我们去云南王府拜访,所以陪云南王多喝了几杯,倒是无妨。”
镇南候夫人也是心疼李俶这个外甥:“要我说他就是故意的,哪有头一回上家里就拉着人喝那么多酒的?不行我得让侯爷去跟独孤大哥说道说道去!”
李俶当即拦住了镇南候夫人,心里想:好不容易云南王对自己的印象好点了,可别让他以为我跟姨母、姨夫告状,所以把好印象给磨灭了。于是道:“姨母,真没事,您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镇南候夫人发现她虽然早接到消息说李俶喝多了在云南王府休息,但是看现在的样子虽然身上酒味儿重,但看着人还挺清醒的,镇南候夫人道:“俶儿,你头痛不痛?”
李俶摇摇头说:“头并不痛。”李婼在旁边开口道:“当然不痛了,还得多亏了靖瑶姐姐的醒酒汤,不然恐怕这会还醒不来呢!”李俶作势瞪了李婼一眼,李婼看到忙躲到镇南候夫人身后。李婼只露出个头来,冲着李俶做鬼脸,并道:“我说的都是事实嘛!”
镇南候夫人也是敏感的捕捉到了李婼给出的信息,再看李俶的反应,貌似还有些害羞呢,心里想:难道是俶儿和靖瑶看对眼了?靖瑶确实是个做王妃的好人选,自己要不要提前传信回去告诉姐姐呢?随后想了想先不考虑这些了,只跟李俶说:“俶儿,你先回屋去洗漱一番吧,一会差不多要用晚膳了。”
李俶也觉得自己是应该梳洗一番,于是就先告退了,李婼也就松了一口气,从镇南候夫人身后出来,也回屋休整一番。
很快到了晚上,李俶身上的酒味也终于消散了,饭桌上镇南候夫人还跟镇南候说起了今天在云南王府李俶被灌酒的事情,镇南候也只说:“我替独孤兄给你赔个不是,独孤兄就是这么个人,平时也爱以酒会友,不过把你喝多了也确实是他的不适了,我劝劝他以后悠着点。”
李俶也说:“无妨,我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