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慎从长安来,到现在都还觉得羞的慌。
面对武怀玉的道歉,他也没脸多说什么,人家还是被牵连呢,毕竟族叔李德奖跟他说的明明白白,这事真不能怪人家武怀玉,人家严辞拒绝,没有半点暧昧不清之意,纯就是三娘不知道怎么回事,非一厢情愿纠缠。
“很抱歉这事让武长史困扰了,武长史年轻英俊潇洒有才华,我妹妹也是年轻不懂事,爱慕才华却不想二郎早有良配,这事是我们不对,我今日就带三娘回去,”
“这事你们也不要责怪三娘,年轻一时冲动也很正常,说清楚就好了。”
李元慎说他会先带李三娘去会州,三娘父亲修行在那做都督,顺路让李修行好好劝一下她,等她平静些,再回长安城。
“我叔祖没有半分怪武长史之意,说这都是我们家的事。”
李靖想怪也怪不上,李德奖信里都说的明白呢。
正说着。
李三娘来了。
她进来也没理会从长安赶来的堂兄元慎,直接来到怀玉面前,“我只想问你一句,你真那么绝情吗?”
“姐,”
“你别叫我姐。”
“师姐。”
“也别叫我师姐。”
“三娘,”武怀玉很认真的叉手,“我很抱歉,给你带来这么大的困扰,但我早有妻子,虽然我与三娘认识更早,但从没有过半点非份之想,”
“我说过我不在意你有妻子,也不在乎名份,我只想与你能在一起,哪怕只是偶尔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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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慎听着这大胆无礼的话,脸都气红了。
李德奖也是直接低了头,这种话如果是平康坊三曲里的女伎们说的,那很正常,可李三娘如何能说这种话。
“对不起,这不可能。”武怀玉无情拒绝。
“你是个懦夫!”李三娘红了眼睛,“我都能不在乎,你为什么还害怕?”
“三娘,你错了,感情最重要的是两情相悦,我对三娘并没有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