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

沈望耸了耸肩。

“那你还是问问,可能是谣言。”

沈望点头。

这事情还真说不好是谣言。

因为村里人的话懂的都懂。

谣言要拆迁,一传就是十年,十年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所以沈望觉得,大概率是谣言。

不过今天时候,也不早了,他也没去找村长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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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苏清韵回到院里才想起来还晾晒的被子。

再一看,被子褥子都已经收起来了。

刚刚爷爷回来估计就是给他们收被子的。

这事,他们忘了,爷爷奶奶可忘不了。

要是等摸黑再收,可就没有三四点钟收的被子舒服了,还有可能降温后,有些寒气和潮气。

舒舒服服的睡了一晚。

在老家里虽然改造的很好,但是跟城里的习惯还是不同。

而且夜晚的时候,外面没有汽车的声音,而是虫鸣声。

虫鸣多了之后,倒也是白噪音,反而有助于睡眠。

早上起来,喝面汤。

软烂的面汤用了点排骨汤,鲜香美味。

沈望呼噜呼噜造了三大碗。

就着奶奶腌制的咸疙瘩,越吃越带劲。

上午吃完后,沈望去小卖部买了点烟酒,提着就去村长家了。

之前有纠纷的时候,村长和书记也是帮过忙的。

去一趟也不好空着手去。

没带什么贵重的,两条黄金叶,一箱青岛纯生足够了。

又不是求人办事。

村长家里有狗,沈望也没带苏清韵来。

还没进门,就听到院里的狗吠声。

一只半大的土狗被链子拴着在院子直窜。

对着沈望呲牙。

沈望瞪了他一眼。

奇怪的是,这平日里狗仗人势的玩意,居然被瞪了一眼,吓得溜回窝里了。

“哎呦,沈望你咋来了,还提着东西,那么客气做什么。”

“快进屋。”

“吃饭了吗?”

一个农村妇女听到狗吠,从屋里走出来。

说着客气的话,但是手上接礼物的动作那是一点也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