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恒给谢朝朝夹了块肉,嘱咐她要多吃。
谢朝朝感谢一番。
……
吃完了饭,月也挂树梢。
二人即将分道扬镳,却被楚夫人堵在门口。
她惋惜连连,弱柳扶风,握着二人手叠在一起,哭惨,“恒儿,你看为娘手里缺点什么?”
谢朝朝与楚恒对视,皆是奇怪。
楚恒打量几次,又看了眼坐在后面望天的大块头爹爹,摸着谢朝朝又软又小的手背,思绪飘飘荡荡,“娘,你缺爹爹。”
楚夫人恨铁不成钢。
“不,娘手痒,想……”
她对两个单纯娃子抛媚眼,特别让二人靠在一起,意味再明显不过。
谢朝朝身为过来人,明白了。
侧头看楚恒,以为他不懂,实际上耳垂都红了去,看来他是懂也装不懂!
只听他咳嗽,“娘,你手痒可以打爹爹,他皮痒。”
楚将军当场被气得吹胡子瞪眼,“我该?!”
楚恒笑了,拉着母亲的手把她推到爹爹怀里。
“娘,你别操心了。”
“不操心?哪有还没回门就分房睡的夫妻?不管,今天开始,你要和朝朝同床而眠,不然,我就守在这里。”
楚夫人妥妥美人一个,脆弱得像纸,尤其穿着一身青色衣衫,弱不禁风,仿若一阵风就能吹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