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房玄龄倒吸了一口冷气,然而又立马道:“你想得太多了,陛下也说了他为什么去的,如果按你这么想下去,呵呵!那汉王岂不是近乎为妖呀!我看你呀还是别想了,有陛下在什么事都不是事!”
“也只能如此了!”
闹不清状况的不止房谋杜断,还有在家无事的裴承先,当裴寂回府后,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去太上皇那,也没有组织人手打麻将,而是将他叫到了书房。裴承先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就听裴寂问道:“今日早朝,宋国公萧瑀他们这些前隋老臣推你当上了西市令,你是怎么和他们联系的?”
裴承先一听就懵圈了,联系!他们!西市令!谁能告诉我怎么了!裴寂看着他这个样子也就明白了是萧瑀他们受人指使,才把他孙子推了出来。
“哼!看来是你得罪了人,这段时间你又干了什么好事?还不从实招来!”
“回祖父!孙儿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家读书练武,除了去了一趟平康坊和上了两次汉王府,哪里也没去过呀!”
“那你在平康坊有没有和他人争抢过姑娘?”
“呃……孙儿我去平康坊每次都是找一个叫小翠的姑娘……”
“行了,你就这点出息!从明天起早起晚睡,不要给看裴家笑话的人留已话柄!”
“孙儿知晓!”……
走出书房的裴承先摸了摸湿透的脖颈,西市令呀!胡姬那岂不是随便摸!美酒(葡萄酒)岂不是随便饮!可行!
李恪回到王府后,直奔马厩,看到小马驹后兴奋不已,“往后吃糠咽菜也好,玉食锦衣也罢,”。拍了拍马头,“活着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