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父皇!除了崇文馆的李师等人和萧师不曾有其他老师了!”
“哪可曾有听到其他人探讨过学问?”
“儿臣一般都在府中有时去门市看看,并未与人探讨过学问?”
“那就奇怪了!朕问你——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这句话你是怎么理解的?”
李恪听后立刻明白了李世民的疑惑,哎呀!不就是理解的方式不一样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要是在后世能给你解释出花来,可现在还得自己解释一番呀!
“呃!就是明知有危险,不能待在危险的地方或是不能干些危险的事,儿臣后来一想如果有件事必须得做,或者有的时候忘记了那有危险怎么办呢?不如先把危险解决了,那这样就没危险了,不就是没有违背圣人的教诲吗!”
“荒谬!要按你这样理解岂不是没有危险了,这样没有了束缚岂不是无法无天了!”
“儿臣没想这么多,只觉得自己能办到就去做把危险解除,如果办不到就躲远点,或者就不如做了!”
“嘿!你倒行,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恪儿还是按部就班的好好学习你的课业,将来分封之后好好管理你封地子民,才能做一个好王爷!”
“儿臣谨记父皇教诲,但儿臣心中仍有迷茫之处还望父皇解惑!”
“嗯!说来听听!”
“父皇您刚说按部就班,包括李老师萧师他们也是这样说,但儿臣以为不然,往小里说人们出行走路即可,如果按部就班何须马匹或马车?往大里说秦始皇称帝后为何改制地方郡县,前隋为何废除三公九卿改为三省六部?儿臣觉得不管是个人还是国家只有不断的实验,创新,改良才能获益良久!当然好的规矩该守的还是要遵守的。”
李世民起初听着非常生气,但听到后面反而一脸正色的思索起来,当李恪说完李世民也没有回过神来。李恪和长孙皇后也没有叫他,只是默默的看着他。
片刻后李世民开口道:“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回父皇!是儿臣自己琢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