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待要开口说些什么,突地另一侧有人开口道:“仇道友这么晚才过来,似乎不大符合道友平日里的作风。”
说话者是女子,声音如鸭子张嘴般嘶哑难听。
饶是封樾听了也忍不住眉头微皱,自己也算见过不少女子,可声音如此难听的还是头一次见到。
仇斯也是眉头轻皱,不过很快似想起什么,马上哈哈一笑:“原来梅道友在此,请恕仇某眼拙。”
“道友此话言重了。”黑寡妇咯咯一笑。
此言一出,周遭众修士皆脸皮一抽,不过很快都立马克制住了。
“说起来,仇某现在才来,乃是想送梅道友一份大礼。”仇斯想起什么,突地眼前一亮,朝封樾看一眼后,又哈哈笑道。
“哦,此话怎讲。”黑寡妇眉色间疑色一闪,问道。
仇斯笑而不语,转而嘴唇微动,改以传音起来。
黑寡妇听着初始还面有疑色,很快似听到什么恶事一般,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转头看向封樾:“你和梁兮竹那个贱人是一个宗门的?”
封樾眉头一皱,此处只自己一人乾道宗修士,自然不是问的别人:“阁下有何指教?”
说话间心中却也疑虑丛生。
这般语气,难道梁兮竹和这位黑寡妇有什么梁子不成。
“我在问你的话,你只管说是,还是不是。”黑寡妇脸色一寒,冷声逼问道,声音较之刚才更为难听。
不过现在谁也顾不得这些细枝末节了。
平台上剩余修士见此情景,一些调息的差不多的,哪怕未完全恢复,也是纷纷起身离去。
剩下刚来没多久的,则满脸苦涩,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一时间,平台之上气氛极为剑拔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