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晏礼知道虞轲现在心里有很多疑惑,开口解释,
“二叔是跟着奶奶姓的,奶奶生二叔时难产去世了,爷爷常年出任务不在家,二叔没人照顾。
当时奶奶的哥哥也就是我的舅爷爷就将二叔带回去给舅奶奶照顾,因为我家政敌颇多,为了保证二叔能平安长大,只能对外宣称奶奶难产一尸两命。”
看他们家不顺眼的人确实很多,要不然季晏礼的父亲也不会年纪轻轻就战死了,连尸骨都找不到。
“两家人一直假装因为奶奶的死而产生嫌隙,放出不和的传言,防止有心人窥探。”
现在已经到了收网的时候,说出来也没什么,即使传出去也改变不了什么。
虞轲想起一个人,她感觉他不像是可以装的这么好的人,
“白问也知道吗?”
季晏礼沉默了一下,白河扶了扶眼镜,看向虞轲笑着说,
“小问不知道,我们过几天会告诉他,他性格莽撞,藏不住事,还请虞小姐代为保密。”
虞轲煞有介事的点点头,随后又有点可怜白问,当了这么多年对头的人居然是自己的亲堂哥,还是一个爷爷的那种,啧啧啧,全家人就他一个人不知道......
季老爷子显然有些因为刚才在议政厅发生的事情迁怒白河,不过怒气有几分就不得而知了。
吃完饭后,虞轲他们就起身告辞了,季晏礼几人将她送到门口,看着虞轲开车离去,才转身回了客厅,他们还有事情要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