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庄笑着回答道:“回来了。”
“回来就好,你娘可是整日都惦记着你,回来了就不走了吗?”
“不走了。”那庄点头苦笑道,“当年年幼,意气风发离家出走,在外漂泊,受尽了苦头,如今我只想在家好好待着,陪着我娘。”
原来那庄的家便住在这集江县当中。
“不走了好,不走了好,以你的修为,即便在县里当个捕头都是绰绰有余,过两年再让人说说煤,娶妻生子,也不枉你母亲年轻时的劳累了。”
那庄点头。
老人看到旁边有人,也没再多说什么,也是怕扫了客人喝酒的兴致。
老人走了,那庄打开了酒,给徐晋安倒了一碗,又给自己倒了一碗,笑着道:“我家就住在集江县的一个小巷子里面,十几岁的时候便在一个夜晚离了家,进了一个镖局,到处走镖,后来又觉得自己不适合镖局,便又走了,开始四处游历。”
“你娘对你不好吗,为什么要离家出走?”何和珠疑惑问道。
那庄摇了摇头道:“我娘对我很好,可是我觉得集江县太小,宣州太小,便成天想着外出闯荡一番。”
“你娘对你很好你还要离家出走,如果是我的话,我应该就不会离家出走,毕竟在外奔波的日子并不好受,不过我并没有见过我娘。”听到这话,何和珠心中不理解,一边吃着桌上的茴香豆,一边平静道。
听到这话,那庄却是身体一颤,深深看了一眼何和珠,没说什么。
徐晋安与那庄和喝着酒,他觉得宣州的鹤树酒的确不错,味道醇厚,度数适中,回味带着些许甘甜,搭配着茴香豆吃确实不错。
临走前,徐晋安也是给自己的青色葫芦打满酒。
在夜晚,徐晋安便与那庄分别了。
“徐兄,告辞了,我就不走了,该回去了,不知道徐兄有何打算?”那庄对徐晋安抱拳,又问道。
“此地不错,我准备在此地多住两日。”徐晋安道。
那庄点头,随即转身离去。
徐晋安则是又在集江县里面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准备明日找机会把那恶虎的虎胆卖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