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剑术我不懂,不过他的棋艺天赋倒是不错。”
闻言,陶康伯面露心烦。
“怎么了?”
“没什么?”陶康伯如今听到徐晋安这个名字便感觉心烦,自己是自己养了十几年的白菜,如今却要被人拱了,他哪能不心烦?
“他的棋艺天赋如何不错?”陶康伯还是忍着心烦好奇问道。
“可比年轻之时的我。”谢春景笑着回答道。
“你确定?”
闻言,陶康伯面露惊色。
“确定。”谢春景答道。
“我倒想将自己的衣钵交于他。”谢春景又道。
“他有师傅了,是李青松。”
“李青松不是已经死了吗?而且即便他不当我弟子也没关系,我的棋艺,可传世!”谢春景笑着道。
“也许他在字画方面也有天赋,或许可以发掘发掘。”谢春景想了想道。
“你慢慢想吧,我先走了,小心可别被某只狐狸半夜爬进你家中。”
“这么快,怕家中妻子责骂?”
“男子大丈夫有什么好怕的?”陶康伯冷哼一声,却是加快了脚步。
看到这一幕,谢春景哑然失笑。
“得想办法让他经常来我的字画店才能……”
陶康伯很快回到了剑尖巷。
“你娘呢?”回到酒坊的陶康伯问道。
“她出去找你了。”阮念道。
“你怎么就不知道拦着些?”
“我不想拦。”阮念坐在小板凳上,摇头道。
“爹,可以吃饭了,我去叫娘回来。”阮念站起身,拍了拍手掌和衣服道,随即便跑出了酒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