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今日是吃什么了,花了那么多钱,那可是我们后面两个月的盘缠啊。”
相温茂看到干瘪的钱袋也是傻了眼。
“这不一时兴起,便点了两坛好酒,一桌子的菜。”岑逸春尴尬道。
“去的哪个酒楼?”
“太开酒楼。”
“我平常再如何奢侈喝酒也只敢去一些小酒馆,再配上一碗荤面,你倒好,竟然背着我去太开酒楼?!”
“这不是一时兴起……”岑逸春尴尬地重复道。
“你们读书人的通病就是如此,管不住钱,以后所有的钱都归我管!”相温茂用手指不轻不重地在岑逸春的脑袋上敲了一下。
岑逸春汕汕点头。
“相茂,你对吴国之事如何看?”岑逸春忽然问道。
“这不是你们读书人擅长的事情吗,问我干什么?”相温茂摘下腰间刀剑擦拭着。
“在华阳关的几日,我感受到了吴国的情绪。”岑逸春道,“很悲观。”
“吴国大部分战力都已经被调回了吴国境内,然恐怕也是无用之功,吴国在七国之中是最弱的几个国家之一,与前面的国家的实力更是形成了断层,只怕要不了多少时间吴国便会被灭国了。”岑逸春语气凝重道。
“魏国野心甚大,恐怕要不了多久我们齐国便会成为下一个吴国了。”
“我齐国不同吴国,一直能够排在七国前三,不见得大魏便能吞下我吴国。”相温茂的意见与岑逸春的不同。
“我们齐国最多也只能与大逾相比较,而如今大逾面对大魏之时都无太多招架之力,而诸国还没意识到局势,又或存在侥幸心理,对于吴国的求援无动于衷。”岑逸春叹息了一声道。
闻言,相温茂停下了擦拭刀剑的动作。
“这么说来,我们齐国的局势也不容乐观?”相温茂问道。
岑逸春严肃地点了点头。
“不过与我说了也没用,这些事情是你们文人的事情,像我们这些粗人甚至连陛下的面都见不到。”相温茂继续擦拭手中刀剑。
“我的老师观点与我一致,那便是出兵增援大逾和吴国,我的老师也曾多次觐见,可陛下犹豫不决,担忧出兵增援之际大魏转换目标,改攻我们齐国。”岑逸春看了看低头擦拭刀剑的相温茂,也不再说了。
只是看着天上的明月,天上明月已经被黑云遮掩了一半,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