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上面法王慷慨激昂地演讲,菲迪利高并没有太在意,作为法王厅的高层,他当然知道尤达皇帝跟那帮异教徒做的那些事情。
目前法王厅不追究,一是尤达皇帝还没有做的那么过火,巴基拉卡一族说是异教徒刺客,其实也就是被库夏统治者赶出去的流浪群体,谁给钱他们跟谁。况且尤达帝国军队现在还在跟库夏交战,现在交恶到时候对法王厅没有任何好处。
二是法王厅现在的实力根本影响不到那里,就连离法王厅更近的米特兰王国也就刚在那里安插自己的势力,法王厅也就靠着财富以及对宗教的解释权能在大陆各国说得上话,顶多就吓吓南方诸国以及那些更弱小的公国。
不过此时的菲迪利高心里所想的也不是关于库夏人又来了多少刺客,而是到底该不该为玛蒂尔达的那件事向约翰发难。
说实话,菲迪利高对于这件事其实是一点也不想管的。第一,为了一个小贵族向一个素不相识的地区霸主发难有点掉价;第二,这件事明明是米特兰人自己内部的事,自己想管也管不了。
但如果自己不管的话,可能会导致之前自己的布局而前功尽弃,也就短时间内无法再将手伸向米特兰的政治舞台。反之自己就如果成功了,则会在米特兰的贵族圈里收获一批自己的支持者。
“看来,得给老朋友这封信了。”菲迪利高这样想着,便随着法王的一声“散会”离开了会议厅。
而在温达姆,与法王厅对尤达一致压倒的抗议不同,在国王面前,大臣们分为极端的两派,尽管这次事件的性质上是异教徒入侵,但在米特兰,任何政治事务的判断都是依靠当事人的派系,然后才是看这件事的本质。
以宫廷派为首的大臣们自然而然的要声援约翰,在痛斥异教徒卑鄙阴险的同时,希望国王陛下向法王厅请愿将尤达皇帝判为异端并立刻召集全体光明神信仰国家对尤达帝国发动圣战。
“这件事我们绝对不能就此罢休,今天刺客行刺的是约翰伯爵,下次行刺就是在座的各位,希望各位大臣以大局为重,不要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再争吵不休了。”宫殿内,一名宫廷派的大臣提议道,然而就在他刚说完,对面的一名地方派大臣立刻就站出来反驳道:
“我认为这件事有点太小题大做了。首先,刺杀这种事情我想各位大臣或多或少都遭遇过,仅凭约翰伯爵信上说这是异教徒所为就能获得优待的话,那恐怕过不了多久,国王陛下的桌子上就得堆满来自全国各地异教徒袭击的信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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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就算是异教徒袭击,我认为这和约翰伯爵最近的举行也有关系,作为一个米特兰贵族,居然和法王厅有着暧昧不清的关系,还特地为法王厅创建了个骑士团帮助法王厅来剿灭异教徒,那么他招致异教徒刺客的攻击也就能解释得通了。”
“真是的,又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