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夜子炀胸口插着一把小刀、正在不停的流着鲜血、一边后退、一边颤抖的指着夜纥。
“我!我没有!是他自己拿刀捅的!” 夜纥此刻也慌张了,瞬间大声开口朝着四周人解释。
然而周围人此刻没有一人回应他、即便是跟夜纥关系要好的族人也是一脸惊恐的往后退去。
完了啊。
这是所有人心中唯一的想法。
在渊城、敢拿刀捅嫡系之人、这是自古至今的第一例。
“夜子炀!你卑鄙无耻!你居然给我来这种下三滥的阴招!!”
反应过来的夜纥此刻身躯都气的发抖、刚刚他看得一清二楚,自己在和夜子炀推搡间、夜子炀顺势反握刀柄、将刀插进了自己的胸口。
对方阴险无比、这种推搡间发生的事又有几人能够看得清、以至于现在夜纥现在乱了分寸。
夜纥别说敢在渊城捅夜子炀了、哪怕是打他也不会先动手。
他只会挑衅夜子炀、让他先动手、然后营造一种对方蛮横无理、自己不得已才还手的假象。
可即便如此、他也只会稍稍教训一下夜子炀、毕竟面前的这个年轻人是夜古湟的唯一孙子。
往对方身上泼脏水、让所有族人心里抵触他、以至于抵触他那一家。这才是夜纥暗中想要做的事。
可如今、似乎一切瞬间颠倒了、自己被对方泼了洗不清的脏水………
“夜纥!你好大的胆子!”
“快去寻守将!”
“完了完了完了!”
三楼已经乱做一团。嫡系之人纷纷大怒、隐隐有将夜纥包围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