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腚,就是不要脸!
他就不信,谁能找到自己勾结魔教的证据。
赵焕也颇为感动:“若大虞将士,个个都像你这般自强,大虞何愁不兴啊?”
才磕了几下,血水便已经四溢。
赵雍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却还是说道:“父皇!请恕儿臣没办法承认一件从未做过的事情!”
虽然表现很正常,在自己面前,修为虽然变强了,人也不庸弱了,但在自己面前,还是会表现得像个孩子,北三郡见自己的第一眼,差点就泪崩哭诉了。
只是又一脑袋磕下,却磕在了一处柔软的地方。
“嗯……”
赵焕笑了一声,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扑通一声瘫坐在椅子上,再无丝毫君王的威严。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情不自禁地向前踏了一步。
好家伙!
看样子已经铁证如山了。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
倒是赵辞……
他只觉整个人都掉进了冰窟窿中,赶紧伏身拜下:“父皇!您何出此言啊!”
“哗!”
他仿佛被这幕场景吓到了,表情要比内心震惊一万倍:“父皇!您跟皇兄这是上演的哪一出啊……”
赵雍低下头,藏住了那流露出的些许嫉妒。
他高高抬起刀刃,神色也变得狰狞起来。
“甚好!”
而他那几日,早已提前做酗酒状,出入茅厕也是常有的事情。
“咣!”
他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激动得难以自持:“父皇!您……”
后脚刚踏进去,就听到“吱呀”一声。
赵焕颤颤巍巍合上书册,颇为欣慰地看着他:“此次武比,你修为与武技都精进了不少,比起你两位兄长当年都不遑多让了。驭下有术,策略得当,虽看起来是险胜,但其实胜过赵燮不少,为父心怀甚慰啊!”
好好好!
这么玩是吧!
亏我看你痛哭流涕的样子,还以为你杀儿子也需要经过心理建设。
“是!”
“雍儿!”
“不说这些了!”
其实他心中也好奇,为什么赵焕对自己这么好。
他低头看了一眼,看到了赵雍茫然无措的双眼。
赵雍忍不住了:“父皇!您……”
自然是没有的。
“当啷!”
跳过调查,直接定罪。
赵焕笑容慈祥地看着他:“孤膝下子嗣不少,个个都敏而好学,只可惜身上龙气过重,压垮了不少好苗子,只有老大跟老四顶住了压力。好在老天对孤不薄,你与辞儿甚至还要胜过你两个兄长一些,总算有人能担以重任了!”
他不是一个君王。
赵雍愣了一下,心头忽然一咯噔,宗人府手段极强,若真的怀疑自己,不可能不调查自己。
记得当时太子拿到皇极丹的时候,可是付出了天大的努力,才将养气草新培育工艺从冯祝两家拿过来,立下不世大功才获赠一颗的。
赵焕无力道:“让他进来吧!”
赵辞咬了咬牙:“只是父皇最讨厌看到手足相残,儿臣不愿意成为父皇讨厌的人。若皇兄有罪,那还是将他移交给宗人府吧,他也是您的儿子,儿臣……下不去手!”
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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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雍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儿臣只是心疼父皇,大虞需要的也不是儿臣这种痴儿,而是像父皇这般贤明的雄主,儿臣只希望父皇能健康长寿,别无他求。”
而是一个被炎凉世态击垮心防的老人。
但……掌控权?
“有信心锻骨几品?”
赵焕笑了笑:“听说辞儿与冯天隙交手的时候,使出了皇极散手?”
送别宴的时间与地点,是他暗示手下,从而诱导张德率提出来的,嫌疑几乎不存在。
“是!十殿下,请!”
这一路上,他几乎都要窒息了,却没想到到了御书房之后,赵焕对那件事绝口不提,居然只是慈爱地夸奖自己。
曾经无比讨人嫌的雍子,今日看起来居然有些可怜。
好啊!
赵焕豁然转身:“怎么?你不敢?”
赵雍心中五味杂陈。
还是自己那个性情庸弱的好儿子。
赵雍茫然抬起头,看到赵焕将手垫在了地板上,手心全是他的鲜血。
“是!九殿下请!”
“杀人而已!有什么不敢的?”
舍是房舍的舍对吧?
赵雍崩溃了,一把抱住赵焕的小腿:“父皇!儿臣没有害人之心,只是听从大哥的指引,儿臣真不想当弑弟恶徒啊!
那个强引入口的法阵虽然毁掉了大半,但他们还是通过残阵判断出,这阵法是费很长时间布置好的,只有在入口出现在青阳郡附近的时候能够激活。
他们查了赵雍相关的事情,没有找到证据。
他已经确定了,自家老九完全处于掌控之中。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你是不是觉得……”
甚至可能没爹。
不念及兄弟之情。
【赵焕的当前愿望】:赵辞异常太多,恐遭顾湘竹高超手段夺舍,今日定要将其试出!愿望完成奖励:领悟值+100,夺舍符x1。
御书房的大门已经被李公公关上了。
良久。
喘息声紊乱而无力。
他只觉得御书房内安静极了,除了赵焕略显紊乱的呼吸声,就只能听到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赵辞喘气声愈来愈粗重,浑厚的皇极真气也有些许失控的趋势,不自主地在手心喷吐。
“求您!”
父子对视。
【夺舍符】:对目标使用,夺取其距离最近的田地房舍等资产实际掌控权,目标体积限制:长宽高不得超过三十丈。
雍儿,你好得很啊!”
一个十分可怕的猜想从他脑海里冒出,让他忍不住浑身发抖。
但手臂高悬了许久,却久久都没有落下。
冷汗涔涔流下!
赵焕抬起头,目光中透顶的失望:“你不妨猜猜,为什么他们跳过了调查你,直接给你定了罪!”
宗人府里都是什么妖孽,居然直接拿出了足够定罪的铁证?
赵焕脸色阴沉悲痛,沉声问道:“辞儿!若坑害你的贼人就在你面前,你会如何做?”
赵焕缓缓将手收回,声音也不知何时变得漠然:“怎么?你没做过?”
赵辞:“……”
赵雍:“!!!”
赵雍张了张嘴,有些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除了那块黑玉,跟魔教没有任何交流,而那块黑玉也已经被他焚得渣都不剩。
赵辞:“……”
赵雍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