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幅度提升随机事件向好的概率,他库存有不少张,可是用一百章下品幸运符合成的。
不过,按冯苦茶这种说法,漕帮的确猖狂得有点过了。
到了船上,船夫已经殷勤地准备好了睡觉的地方。
冯苦茶撇了撇嘴:“我是冯家的人,水里那个鲤鱼精,难道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刘阳好像丝毫听不出弦外之音,他这种老油子对这种事情早就习惯了。
我成小丑了。
“捏妈妈的!”
“当真没关系?”
但刘阳好像丝毫没有意识到不对,爽朗笑道:“我们这些人虽然是靠水吃饭,但都是在朝廷的庇护下讨生活,只要朝廷有需要,我们焉有不帮忙的道理?
冯苦茶就率先开口道:“老刘,这鲤鱼精,让给我!”
哟!
还挺冲?
“有礼!”
刚好完美对上了这点。
赵辞撸起袖子,准备继续大谈特谈。
至少这一波已经尽责了。
什么天干、地支、八卦的,好像很专业的样子。
她杀的人,可比死囚牢里大部分人杀的都多。
冯苦茶揉了揉脸坐起身来:“这鲤鱼精能压制鳄鱼娘的修为,至少也相当于神藏二重,它要是乱跑,很容易引起水域骚乱,这样的话更容易暴露。
有一说一。
翌日清晨。
这货纯属在胡咧咧。
正在这时。
娘的!
没毛病。
“你再给我装?”
赵辞笑着扶起他:“薛大人万万不可,如今我吏职只是一个捕头,万不可行此大礼啊!”
“小的是真的不懂冯少爷的意思,如果少爷是想靠冯家的面子,指使我等卖力干活寻妖,小的们当然不敢不从。
只是我等能力终究有限,帮助寒岭官府已是竭尽全力,虽有心效劳冯氏,却也很难有更好的结果。
那天晚上好几次想杀我,被我鞭挞了几次才老实。”
冯苦茶面色有些纠结:“等会我试试,看看我的面子管不管用。管用最好,不管用……最多也就有点丢人。”
冯苦茶不明所以,但还是识趣地凑了过去。
他看着刘阳,脸上的笑容忽然变得戏谑了起来。
赵辞取出一张上品幸运符,贴在了铜钱上。
不过他看了看薛知礼满脸尴尬,和刘阳在旁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
其实还不如选那些已经明确有几个嫌疑犯的。
只要稍微感受一下,就能听出他对漕帮的不满已经快要达到压抑不住的程度。
哦!
原来是冯家的啊!
那没事儿了。
刘阳强压翻白眼的冲动:“冯少爷,小的听不懂你的意思!”
冯苦茶明显没有睡醒,口齿含混道:“我特娘的除了治疗啥本事没有,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冯苦茶摊手:“能力不够我啥办法?”
冯苦茶嘴角一扬:“那必须!”
船头。
赵辞笑着问道:“你做什么去?”
只听一阵令人牙酸的碎石声后,铁锚被牢牢嵌入了山壁,而大船的船身也稳稳停在河流中。
冯苦茶啐了一口:“担点责!”
他明白了。
但她怎么都没有办法找到鲤鱼精的踪迹。
赵辞点了点头。
这货觉悟还挺高。
你也别想着占便宜了。
还不是我那管生不管养的老爹想要补偿我?
这世上,哪有只享受不担责的道理?”
直接转身离开。
至于那些水妖的主人,根本不可能出现在漕帮的名单里面。
就是我们这些人实力有限,没有帮到朝廷什么忙。
果然。
那裂开的山缝,从角度上看也是只能上不能下。
随后一架梯子飞来,稳稳地搭在了赵辞所在的大船上。
赵辞揉了揉脑袋,有些头大:“你说,那鲤鱼精是不是已经跑了?”
明显是修为压制了。
笑容在他脸上消失不见,转而被惊骇取代。
赵辞察觉到他身上真气颇为躁动,不由好奇道:“老冯,你觉得这件事跟漕帮有关系么?”
赵辞:“……”
只不过,还没有到茅厕。
翻译过来就是。
你也别拆自家的台。
赵辞点了点头,便跟冯苦茶一起上了飞梯,三步两颠地上了大船。
赵辞:“……”
赵辞倒也能把老登的心思猜出一部分,故意放任然后抓到把柄,然后趁着几家为了争储不断加码的时候,再攥着把柄强行提高收割的力度。
赵辞绷不住了:“你丫不是要担责么?”
听到“良心”两个字,刘阳脸色僵了好一会儿,整个人都快被气笑了。
而我,才是真正浅薄的那个!
说着,似笑非笑地瞅了刘阳一眼。
然后,铛啷啷地落在桌上的寒岭水路地图上。
冯苦茶躺在船舱呼呼大睡,鳄鱼娘趴在地板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这次嬴锐出现,任务簿中也出现了很多针对这几家的任务。
其身后。
一位胸前纹着漕帮标志的壮汉也上前行礼:“草民漕帮寒岭工头刘阳,拜见殿下。”
他摇了摇头,转身回到了船舱。
目光热忱。
薛知礼目光微冷,旋即看向赵辞:“十殿下,这艘船太过逼仄,请上大船!”
赵辞问道:“你丫准备怎么担责?”
然后就来diss我爹是吧?
薛知礼则是轻轻咳了一声,淡淡道:“是啊!漕帮的朋友可是帮了大忙啊!”
还真没啥毛病。
薛知礼闻言,顿时明白了冯苦茶的意思,立马说道:“刘工头,本官先陪殿下少叙,你不用着急!”
特娘的!
装逼真爽。
这年头,有挂谁破案靠推理啊?
他盯着刘阳:“刘工头,你觉得这个地方对么?”
刘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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