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公子,我想我们以后会经常见面的。”走之前,郯王突然对木子璃说了一句。
“是草民的荣幸。”
“不过,以后见面,咱们换个地方,来我府里,来你这里,一次一千两黄金,这茶,本王可喝不起多少次。”郯王一半玩笑一半真话,“那我们就不打扰璃公子了,我们很快会见面的。”
木子璃把三位王爷送到聚财阁门外,低头作揖,直到三位王爷上了马车,他才站直起身说了句:
“唱什么样的戏,搭什么样的戏台子。
戏台、主角、剧本,我都替你们准备好了,就等着加一把火,把戏的氛围燃起来。
这把火,现在估计快到南诏了吧?”
木子璃转身回聚财阁。
此时,远在南诏国的姚州城,确实有人夜不能寐,忧心忡忡。
此人,就是第五代南诏王阁罗凤。
夜晚的姚州城笼罩在战争的阴影下,南诏王围困姚州城已经有一月有余。
“大王,夜晚风大,注意身体。”一位端庄秀丽的妇人,把一件大衣披在南诏王身上,她就是阁罗凤妻子慕容王妃。
“本王睡不着,阿朵秘密前往长安城已有一段时间,如今还没有任何消息。
本王的奏折,也不知道大唐皇帝能不能收阅。”
“是臣妾拖累了大王,要是再拖累南诏,让大唐和南诏发生战争,臣妾就成历史罪人了。”说着慕容王妃竟流下了眼泪,说道:
“大王,要不,我们撤了姚州城围兵,回南诏吧。
这姚州府,是大唐在我们南诏的太守府,咱们要是攻破姚州城,大唐和南诏的关系,恐怕难以修复了。”
“所以,本王一直在等,等大唐皇帝看到本王的奏折,等阿朵带来长安城好消息。”阁罗凤看着不远处的姚州城,说道:
“这事跟王妃没有关系,本王忍那张太守很长时间了。
以前他的诸多傲慢无礼,本王看在他统一六诏时候出过力,一再忍让。
这次,大唐要是不做出公正处罚,本王不服。”
“大王,为了大唐和南诏的安稳,我愿意将此事忍了。”
南诏王听了慕容王妃的话,眼角微微有些湿润,他搂过慕容王妃,说道:
“本王知王妃识大体、重大局,只是,张太守既然敢当着本王的面调戏你,公开索要本王给剑南节度使的贡品。
即便你能忍,本王能忍,按照张太守这种跋扈的性格,他一定会颠倒是非,在大唐皇帝那里参我一本,到时间朝廷也不会放过我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