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四皱着眉头不说话,陈家其它几人也不敢说话,很快的陈家三叔四叔五爷爷也来了。毕竟从三辆马车上搬下来众多扎着红绸的箱子,就无法叫人忽视,而陈家现在唯一适嫁的闺女,只有小贞。
连山村现在虽然忙,但看热闹的人也不少,那在田间司农司的人也不时抬头张望。
林知茂拱手对陈小四道:“冠华兄,我是真心求娶令妹,那年初见,便已心仪,只是冠华兄才华绝伦,愚不能及也,不敢求娶。”
“愚今日已是举人,来年春闱也可一试,如今才斗胆前来,还望冠华兄应允,愚对令妹一定珍之重之爱之。”
陈小四皱着眉头道:“简之兄,春闱在及,为何不等春闱后再谈及婚嫁。”
“冠华兄,实不相瞒,本是想今年春闱后再来求娶的,只是今年春闱推迟,愚兄的年龄已经大了,更怕佳人旁落,便秧着祖母远到而来,以示郑重,请冠华兄看在我一片诚心,应允了吧!”
林老夫人也开口对陈大伯陈大娘道:“我这孙子,向来眼光甚高,为这事求了我好几回了,他娘给他说的一个都不同意。只说自己心有所许,我也是看着他日夜不寐,便想着恩爱夫妻不移,也要他愿意才好,才厚着脸皮前来,为免唐突也带了媒人。”
好家伙,这是志在必得。
陈小四的眼色更沉了几分道:“简之兄,我知兄家大业大,不是我们农家可比,简之兄又是独子,规矩甚多,我三妹妹是我双生胞妹,不是别人可比,且农家姑娘生性简单,没学过什么规矩,不知礼仪,只怕达不到简之兄家中长辈的要求,更怕简之兄护不住 。”
林知茂心下一惊,又对小四拱手道:“冠华兄,我家中长辈慈爱......”
林老夫人就打断道:“小贞她兄长,请允许我这样叫,我们家几代诗书传家,虽出个几个人物,但早已物是人非,如今只道娶妻娶贤,只要他们夫妻恩爱,那里有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小贞她兄长你放心,日后老身亲自带着身边,决不叫令妹受半分委屈。”
陈小四一拱手对林老夫人的道:“林老夫人,陈家男儿不纳妾,陈家的女婿也是不许纳妾。”
林老夫人一噎,听到这话脸色就有些绷不住了。
倒是林知茂高兴道:“可以可以,我若得令妹,绝不纳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