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客帝国？”

“对，就是像黑客帝国那样，你现在所在的世界不是真实的！”江宁努力说服苏贤，可只看到他“你在开玩笑？”的表情。

“我在这里生活这么多年，你突然跟我说这世界是个梦，很难让人相信啊。”苏贤苦笑道，然后很快感受到这句话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你没有发觉”

“等等。”苏贤打断江宁的话语，原因无他，是顾离雪出现了。

顾离雪从大门走出，向这边走来，却没有往两人身上投以目光。只认为他们是对打情骂俏的小情侣。

“顾离雪。”

苏贤叫住她，顾离雪停下脚步看向他。

“有什么事吗？”

熟悉的身影，熟悉的脸庞，但浑身都透露出古怪。这是苏贤第一次见到顾离雪，却觉得面前的人不是顾离雪本人。

“没事。”

……

“也就是说，现实中的我和许多人都昏迷了。而你还保持清醒，通过特殊的手段连接我的梦境，想要把我唤醒。”

在奶茶店内，苏贤与江宁交换了信息，复盘其整个过程。

江宁喝着奶茶点点头。

“然后你进入梦境之后却找不到我，发现这个世界没有我的痕迹。而我所觉得熟悉的人在现实中都是与我相识的。”

“对，所以我就来你实习的地方碰碰运气，然后真的遇见了你。”江宁打了个奶嗝，脸色稍微红润。

“那你怎么证明你说的是真的呢？也许我感知到的异常只是超凡力量的作用。”

江宁没有回答，而是想到什么，反问道“你最近生活怎么样？”

“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挺好的。”苏贤不解，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但还是将自己内心的感受说了出来。

江宁灵光一闪，联想到梦境与现实不同，推断道“你心里已经承认了这个世界是个梦的可能性，你下意识去否定它，只是因为缺少了从幻想中醒来的动力。”

“你潜意识在逃避，不想与其他人亲近，所以创造出所有人都不认识你的梦境。”

苏贤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好像还真是这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