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衣服可是在过去短短十天时间里,由太叔寂加班加点、紧急赶制而成的产物。由于是批量生产,其品质和等级确实稍显逊色,但这仅仅只是在眼光挑剔的君清辰看来罢了。对于其他人而言,这些衣服无疑是难得一见的珍宝。
众人在那个宽敞的大院子里埋头苦修了十来天,期间始终未曾踏出大门一步。这不,当他们终于走出院门时,瞬间成为了街头巷尾瞩目的焦点。倒并非是因为他们生得如何俊美或帅气非凡,而是这座大院子历经好几届的排名赛,可是那几届可都是无人居住。如今,突然间竟涌出数百人之众,人们怎能不好奇地围拢过来瞧个究竟?
这群人疑惑地看着周围群众纷纷将目光聚焦于自身一行,彼此面面相觑,一番审视之后,却并未察觉自己或是同门师兄弟身上存在任何异样之处。既然想不通其中缘由,索性不再费神去琢磨,反正任由旁人观望又不会掉块肉,更不至于令自身的修为有所跌落。
待大家出了门后,并未采取统一的行动。毕竟每个人心中都有着各自不同的盘算与计划。所以大家从大门口出来也就直接分开行动了。
就在众人即将分道扬镳之际,未曾想竟又横生枝节——有人主动前来寻衅滋事!而这闹事之人,正是昔日曾遭君清辰无情回绝的一对兄妹。遥想当年,此二人因未能成功闯过问心阵,遂被君清辰断然拒之门外。此后,他俩辗转投入其他门派,并凭借着背后错综复杂的关系网,最终得以跻身于十大门派之一的凤音派。虽说该门派仅位列甲三等级,但好歹也是名门大派。如今,这对兄妹皆已臻至筑基大圆满的修为境界。
此时此刻,这二人心中暗自思忖着:且不论自身已然踏入如此赫赫有名的大宗门,单就眼下均已达到筑基期大圆满的修为而言,无论如何也要胜过那拥有双灵根的几人一筹啊!这不,当他们瞥见柳家的几位嫡子嫡女时,便毫不犹豫地出声将其拦下,阴阳怪气地讥讽道:“哟呵,瞧瞧这是谁呀?这不是咱们柳家尊贵无比的嫡子嫡女们嘛!没想到你们居然也有胆量跑来参加这宗门大比。嘿嘿,就凭你们这点儿本事,能顺利通过这第一阶段的选拔吗?依我看呐,还是趁早打道回府吧,免得在这里丢人现眼!”
此人之所以会如此言说,其缘由乃是昆仑宗施行了一种神秘的阵法,此阵能够将该宗内所有弟子的真实修为尽数隐匿起来。故而,在外界之人眼中,这些弟子之中修为最高者也不过仅仅只是筑基期罢了,谁又能想到其中竟有人刻意隐藏了自身实力呢?
此刻,柳家的几位嫡子嫡女将目光投向了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两人身上,眼神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轻蔑之色,紧接着便不约而同地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而后,柳红缨(华蓥)更是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巴说道:“大哥、二哥,咱们赶紧离开此地吧,何必与这般愚蠢之人浪费口舌呢,简直有失咱们的身份!”她这番话语刚一出口,那两位兄妹顿时气得火冒三丈。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辱骂他们如同傻瓜一般吗?
柳红意听闻此言后,心中的怒火瞬间燃烧到了顶点,他怒不可遏地吼道:“站住!柳红缨,你若是不肯向我当面赔礼道歉,休怪我去向父亲告发此事,到时定会令你的母亲颜面扫地!”然而,柳红缨(华蓥)原本压根儿就没打算搭理他,可眼见着这柳红意居然纠缠不休,柳红缨(华蓥)索性径直走到柳红意的身前,用充满挑衅的口吻说道:“哼,你不妨猜猜看,父亲究竟会不会听信于你所言?”
柳红缨兄妹几人如今可真是半点都不惧柳红意所说之话。要知道,自从他们成功筑基之后,便曾返回家乡一趟。不仅给自己的母亲送上了能够强身健体的珍贵丹药,更是赐予了就连凡夫俗子都能修炼的奇妙功法。如今的柳家,可以说是全仰仗着他们的母亲方能维持生计呢!居然还有人胆敢妄想给他们的母亲脸色看?真不知究竟是谁给予这些人的胆量啊!
而另一边,柳红意与柳家宝这对兄妹听完柳红缨所言后,不禁面面相觑起来。刹那间,两人心中不约而同地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毕竟,过去整整十年时光里,他们未曾回过柳家一次,对于柳家现今的状况可谓一无所知。不得不说,在某些特定的时候,这二人简直如同白眼狼一般无情无义。要知道,柳家家主昔日对他俩那叫一个宠爱有加,单从名字便能瞧出端倪:一个唤作“家宝”,乃是柳家视若珍宝之物;另一个名为“红意”,足以表明柳家家主对其甚是满意。然而,令人寒心的是,这俩孩子竟然在长达十年之久的岁月里从未归家探望哪怕一眼。
在昆仑宗里,这批弟子中的大多数都已踏上归家之路,探望过各自的双亲。然而,仍有部分弟子未曾返回家乡,其中缘由各异。其一,有些孩子本就是无依无靠的孤儿,既无家人可寻,自然无需归去探视;其二,则是某些弟子家中对其毫不喜爱,甚至心生厌恶之情。想当年,便有十几名这般遭遇的孩子,而在她们之中,仅有一人选择回归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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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料,那孩子满心欢喜地回到家中后,不仅未得到家人的热忱欢迎,反而险些再度被贩卖。正是由于此番经历,这十几位姐妹毅然决然地与自家父母断绝了往来,从此与尘世的亲缘一刀两断。
不过,对于这些事情,君清辰向来不曾过问。毕竟,每个人皆有属于自己的命运轨迹和因果循环,他深知自身无力干涉他人的宿命。而且,他从未强求自己的弟子们必须割舍亲情、断绝尘缘,就连他本人亦无法做到与亲生父母划清界限,又怎能如此苛求门下弟子呢?
且说这不过是个小小的插曲罢了,但昆仑宗的弟子们对此却是毫不在意。然而,他们这般无所谓的态度,与其他人相比可就大相径庭了。尤其是那凤音派,此门派向来以记仇和护短而闻名于世。当听闻自家的师弟和师妹遭受了侮辱之后,凤音派上下皆是怒不可遏,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去找昆仑宗的麻烦。
经过一番密谋,他们已然制定出了详尽的计划——在比赛尚未正式开始之前,暗中派人去狠狠地揍昆仑宗的弟子一顿,务必要令其身负重伤,从而无法登上赛场。如此一来,便能让昆仑宗不仅空手而来,更是空手而归,连一分都拿不到!不得不说,这个主意着实精妙。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昆仑宗这边自从首日出门后,便再未踏出房门半步。原来啊,昆仑宗的弟子们很快就察觉到,此地压根儿就没什么好玩的地方,而且那些所谓的好东西甚至远远比不上掌门随意赏赐之物。相较之下,倒不如回到住处,与同门的师弟师妹、师兄师姐一同研讨修炼心法来得更为有趣。于是乎,众人索性闭门不出,一心专注于修炼之事了。
君清辰站在一旁,目光缓缓扫过正在埋头苦修的弟子们。他们一个个神情专注、全力以赴地钻研着功法,那股认真劲儿让君清辰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有些纠结,不知道此刻应该感到高兴还是忧虑。按理说,看到弟子们如此勤奋刻苦,身为师父应当欣慰才对;然而,不知为何,一种难以言喻的担忧却又悄然爬上心头。
就在这时,太叔寂注意到了君清辰的异样。只见他在原地不停地踱步,已经转了好几圈。太叔寂忍不住开口道:“我说你啊,就是太过紧张啦!你瞧瞧大家,虽然都在潜心修炼,但没有一个人显得紧张兮兮的,反而都特别放松呢。你所担心的那些问题,根本就没出现嘛!”
听太叔寂这么一说,君清辰也渐渐冷静下来,开始用心去感受周围的氛围。果然如太叔寂所言,门下弟子们尽管正热烈地讨论着修炼相关的事宜,但每个人都神态自若,气氛轻松而融洽。反倒是自己这位掌门人,显得有些焦躁不安了。
此时的君清辰突然回想起曾听闻他人提起的经历——当孩子面临中考或高考时,许多家长往往比孩子还要紧张,甚至因此彻夜难眠。如今身临其境,他总算是深刻体会到了那种感觉。原来,作为师长,面对弟子们成长道路上的重要时刻,那份牵挂与焦虑竟是如此强烈。
与君清辰一样心情糟糕透顶的当属凤音派了。他们一心盘算着要去找昆仑宗的晦气,可谁能想到,这昆仑宗就跟缩头乌龟似的,整日里大门紧闭,二门不开,压根儿连个人影都见不着!如此一来,凤音派想要撒气都无处下手,真是令人恼火至极!
其实,要说凤音派为何不敢直接上门挑衅?那自然是有原因的。毕竟江湖名门之间早有成文规定:若在赛事期间未经允许擅自闯入其他门派寻衅滋事,则将被剥夺参赛资格。正因这条规矩摆在那儿,凤音派就算再如何气急败坏,也只能干瞪眼,拿昆仑宗毫无办法。
然而,长时间憋着这股闷气,凤音派的弟子们渐渐有些吃不消了。他们满脑子都是如何报复昆仑宗,以至于修炼时心神不宁,险些走火入魔。好在凤音派的诸位长老察觉及时,赶忙出手相助,这才避免酿成大祸。
经过此事之后,凤音派的长老们对昆仑宗更是恨之入骨。他们认为,若非昆仑宗藏头露尾,自家弟子又怎会陷入这般险境?在他们眼中,昆仑宗简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祸害,必须得想办法好好收拾一番才能解心头之恨!